陆铭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刚才发生的事就和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不断盘旋。
可他人都走了,再回去显得过分急色,把他俩的感情衬得不那么“纯粹”起来。熬了这么久的陆铭,已然不求快速实现肉体上的满足,他要的是水到渠成,没有遗憾。
一个人装久了“君子”,为这两个词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多少还有些感情。
与此同时,陆铭感觉欣艺对那事并没多大兴趣,即便刚才同意也多半是为了满足他,不急,不该急。
人沉沉地没入被窝里,就跟夜陷入黑里差不多。
他躺在三千一晚的酒店的床上,翻来滚去,想滚出个不同来。
这床无非是大了些,用的绸缎而非棉布,布料亲肤了些,总不至于脱离床的局限,只是张好床,却值了三千块钱。<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div>
妈从前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三千块……
陆铭不可遏制地打了个哈欠,趴在床上,眼皮撑不住后合紧,发出微弱的鼾声,累得胸膛起伏都没什么力道。
天刚亮的时候,他俩就赶到了茶峒,这地方凭水依山筑城,近山的一面,城墙如一条长蛇,缘山爬去。
从前,这地方会在临水处留出余地设码头,湾泊小小篷船,和书里那样。
但这些年,城市变得更像城市,那些东西也就少来了,偶尔见蓬船也是上面贴了广告揽客的那种,全然没了当年的艺趣。
陶欣艺看着旁边依稀尚存的吊脚楼,相信从前有类似翠翠的女孩从上面走过。
(人机有话说:今天太累了,实在写不动了,我脑子已经停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