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国。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已经,记不清了。
当年,灾祸之蝶世间,陈发去过星渊异界,在那个异界到过月之国。
后来,月之国毁灭了,如今只留下了残垣断壁。
最近,水怜的女儿暴走了,穿越时空跑到了星渊异界的月之国废墟,之后在那边彷徨着。
没人知道这有什么因缘,水怜跑去制服了巨兽,巨兽变回小女孩。
水怜抱着她的女儿回来了。
她和我谈及这件事。
我猜测无论是星渊异界还是那个世界都有星渊势力的痕迹,可能有星渊方面的因缘在。
但感觉问题不大。
我看着水怜怀中抱着的女儿,她睡早了去,但是有眼泪滑落。
好像是做了一个很悲伤的梦。
“爸爸……”她在呢喃着,说着梦话。
我大概明白了。
月之国是个小国,国王是黄洋,他喜好女色,沉迷后宫。
估计这孩子其实是黄洋的女儿吧。
我能猜到星渊的大概计划。
不过黄洋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他的人生也是让人唏嘘,青梅竹马的爱人死了,最终他代替了死去的她也上战场了,毅然决然的,一心求死。
后来黄洋战死,他的传承就由光明蝶莫比继承了。
我知道光明蝶莫比。
当场陈发要收集所有蝴蝶,光明蝶也是如此,但光明蝶爱上了月之国的王,所以基本上没办过陈发。
这也是陈发最后败给灾祸之蝶的原因之一。
那已经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当年陈发败给灾祸之蝶实在是没办法,太多不利条件的叠加,真正的无力回天。
那个内忧外患的时代,内战激烈,外部猛攻,根本顶不住。
“双修呢,寒言,即使在梦中,也不可以欺负女孩子哦,我觉得我有必要教你该怎么和女孩子相处。”命运说着。
命运坐到一边,招呼我。
“过来吧,寒言。”我来命运面前。
“总觉得,你很帅呢。”她伸手。
“别乱摸。”我后退一步。
“胸肌不错呢,可以摸摸你肚子吗??有腹肌了吗?”她问我。
“没有。”我不明白命运究竟想干嘛。
“你觉得,男孩子和女孩子,谁才是真正的猎人,谁才是真正的猎物呢??真正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哦。”命运告诉我。
“太露骨的方法我不能教你,这样吧,我点拨你一下,至于你能悟到多少,对吧,时渊是个好孩子,你可以娶她哦,我说真的哦,当然,还有小老虎也是。”命运站起来,让我坐到椅子上。
然后,她坐到了我腿上。
“嗯?”我疑惑。
“这就是双修的方法哦。”命运告诉我。
“你只是坐在我腿上而已啊?”我疑惑。
“笨蛋,你得自己去悟呀,我不能说更多了。”命运只是微笑。
“如果一切搞定了,你的三老婆四老婆五老婆之类的,我都安排好了,没问题啦,我精心挑选的,她们都是很旺夫的类型的。”命运说着。
“包括你吗?”我问。
“讨厌啦,咱是非卖品哦。”她就笑:“你的要求我都能满足,你又何必非要那个名分?我都不在意,你自然也无需在意呀。”
“而且我不是随便给你选的哦,我可没在乱点鸳鸯谱,就是说,水怜和咏月就是典型的克夫女人呢,尤其是水怜,你要是和她在一起的话,很快就会衰弱死的。”命运告诉我。
“命运无法改变吗?”我问命运。
“也不是不可能,仙道就是如此呀,那两个孩子都不懂呢,如果她们知道逆天改命的方法,那时候就可以。”命运说。
“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我问命运。
“有些弯路必须走哦,寒言你总是很相信我呢,但其实我也有很多不懂呢;要知道,尽信书不如无书,寒言,你可以不用这么相信我的,命运我啊,命运虽然是命运,但命运也在你的手中不是吗?”命运握住我的手说着。
“你怎么看待旺夫和克夫呢?有什么依据吗?”我问命运。
“时渊就是旺夫,水怜就是克夫,这是非常典型,其中缘由你自己应该也清楚。”命运告诉我。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心说原来如此。
不是,那么简单吗?
“旺夫克夫就在一念之间,还是讲方法的,比如水怜,你不能说她不爱你,但是她命格就是会克你,就这么简单,这就是命运,虽然我有办法补救……”命运掐指一算:“时机未到呢,还是说,你甘愿当水怜的狗吗?”
“哈?”我懵了。
总感觉命运的思维很跳跃。
“我只是提醒你,想和水怜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不能生气,只能她欺负你,不能你欺负她,那样就有可能在一起。”命运告诉我。
“不是吧……”总感觉太,太过分了。<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div>
“旺夫和克夫本身就是个伪概念啦,毕竟没有规则才是最高规则,比如我说长头发克夫,那都留长头发……,不是,都剪短头发了怎么说,所以天机不可泄露,因为人们知道规则就会打破规则和钻空子,唯独不知道规则,才是至高规则。”命运这么说。
“这不就潜规则吗……”我无语。
“潜规则还是能被知道然后对策呀,真正的规则是没有规则,你懂的。”命运就笑。
天道就是如此,天道的作为全靠猜,因为没有规则所以难以捉摸。
正是说有形之物好对付,亦或者总有办法对付。
但是无形之物就很麻烦了,因为是无形的,所以很难对付。
大道无形,就是如此。
你不知道规则,又如何打破规则和钻空子呢?
真正的规则是没有规则。
就像你写章节,知道规则敏感字就会想办法绕过去,但规则隐藏了那就全靠猜,说你违规就是违规,至于是哪里违规就不告诉你,你自己猜。
这就是妙用。
欲加之罪嘛,讨厌你的人无论如何都能找到讨厌你的地方,就单纯的看你不顺眼咯。
仅此而已。
_
“寒言,在家吗?我进来咯?”爱来找我。
我正在换衣服,不是,我在脱衣服,无它,我会在睡前擦背,因为背上总感觉有汗,明明我才洗了澡的。
一进门,她好像看到了我的背。
“男孩子的背看起来很结实呢。”她说。
我发现,女人面对她们喜欢的男人就会非常主动,反之就会极度不耐烦,我见识过太多次了。
“我来给你擦背吧,你自己擦背不方便,不是吗。”她说。
“不用了。”我只是擦一下,感觉才可以有个好睡眠。
“呜,寒言坏心眼,明明去年我们还是同一张被子的关系不是吗?”爱倒是气呼呼的样子,气鼓鼓的。
去年,我记得是春天绵绵细雨的时候,那时候春雨细密,很冷。
我搬到了三楼楼顶出租屋单间,和爱一起住,因为楼顶夏天很热,但是因此房租也会便宜一点。
那时候我非常穷,很缺钱,很冷,被子也只买了一张,我盖一半垫一半,很勉强,爱还要和我挤,真的很挤诶。
“嘻嘻,我们说的,这杯子你一直留着呢,水也满的。”爱看到了这大水杯。
这是去年我和爱同居的时候卖的,爱总是看着一半水的水杯和我说:“乐观的人会说还有一半的的水,悲观的人会说只剩下一半的岁了,寒言你要当一个乐观的人哦,珍惜拥有的,活在当下很重要。”
其实爱非常温柔。
那时候我在山里隐居,并不是我想,是因为我已经绝望了,几乎。
然后爱来找到我,说希望我再努力一把,还说什么:“我们做笔交易,你好好爱我,我把命都给你。”
那样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虽然结果上那回到城里得三个月很短也很漫长,而且发生了很多事情,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人倒霉的时候真的是,度日如年,真的是度日如年。
“说起来,寒言你和命运,是什么关系呀?”爱问我。
“互相满足对方生理需求的那种互惠互利的朋友关系吧。”我说。
“怎么会!太不纯洁了。”爱说着,小声嘀咕:“我们就连接吻都没呢,你们却……没有爱还那样真的是最差劲了!”
“你情我愿的事情,甚至都没有金钱方面的干扰,我觉得没问题。”我说。
“哇哇哇!!就是不纯洁啦!!”她说:“那,你们现在也……,还保持那样的关系?”
“不,因为命运要我修行,要我修炼仙道,就再也不会和我做了,她说至少我成仙前的话,原则上是不行的。”我回答爱。
“好羡慕……,寒言你和命运关系很好呢,却都不怎么理我。”爱明显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很困,想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但现在不和爱说清楚的话又对她很失理。
“要不,我们一起睡吧?”我说。
“诶?这么突然?我,我最近那个,生理期啦,不行啦,不行的,就不能等几天吗?”
我不知道爱在说什么,而且我很正经啊,毕竟我在修行,最多只能牵手和拥抱,我只是想抱着爱睡一觉而已,字面意思。
“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啊,这也不行?”我问。
“诶?就这样?”爱疑惑。
结果就真的只是抱着她睡觉。
她之后又反复问了我几次:“真的只是抱着睡觉?”
事实如此。
说起来我对女生的生理期,不是说不太了解吧,只能说一知半解。
我还是不太懂,毕竟就是我老婆,我也很少和她们一起睡,基本都是分房睡的,所以我对女人的了解真的非常少。
说来惭愧,但事实如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