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女一身是血的来到上清界,上清界的人不让她进去,而她却拿出了冥夜的令牌道:“我要见冥夜战神,谁敢阻拦?这是冥夜给我的令牌,请将军放我进去。”
这时,冥夜正好出来了,妺女忙扑了过去,跪在他的脚边道:“魔界姒婴攻至墨河,带走了桑佑殿下,墨河已落入魔界手中,求冥夜战神相救。”
那位将军也把他的令牌交还给冥夜道:“此女拿着冥夜战神的令牌,我等……”
冥夜忙将妺女抱起,看着怀中晕过去的妺女凝眉道:“下去吧,此事交由我处理!”
冥夜心道,许是上次与她在天欢的门外,被她盗走了令牌,他将她抱回了玉倾宫,玉倾宫人数众多,都是瞧见了的,这下有好戏看了,天欢圣女还在昏睡,前脚刚来了一个桑夫人,现在冥夜战神又抱着一只魅回来了。
冥夜并未将墨河发生的事告诉桑酒,但是侍女将冥夜把一只魅带回来的消息传达了给她。
待桑酒来到冥夜的寝宫之时,冥夜正在用灵力为妺女疗伤,妺女醒来,便口吐鲜血,然后倚坐在床边道:“多谢战神为我疗伤……”
话音未落,就听到桑酒怒气冲冲地指着妺女问道:“她怎么在这里?她怎么受伤了?我哥呢?”
冥夜还未说话,就听到妺女软绵无力的声音说道:“魔界攻打墨河,带走了桑佑殿下,我是趁乱跑了出来,上天来找冥夜战神相救的。”
“你说什么?魔界为何要攻打墨河,我们墨河水族从未参与任何战争,我要去救我父王和哥哥!”桑酒说着就要离去。
冥夜大吓一声:“来人,将桑夫人带回她的寝宫,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放她出来。”
侍卫将桑酒带了下去,下人们都以为是桑夫人冲撞了冥夜战神,所以失宠了,这下被打入了冷宫,看来上清宫又要多一位新夫人了,只不过天欢圣女要是知道,冥夜战神先后纳了两位夫人会做如何感想啊?
桑酒被关了起来后,妺女看着他神情忧伤地说:“看来冥夜战神与桑夫人很是恩爱,所以怕她出事,才出此下策!”
冥夜看向她有些心疼,又有些担忧道:“桑酒个性冲动,现在桑佑已被抓去荒原,墨河失守,事急从权,她不能再出事了。”
妺女忍不住落泪道:“现如今桑佑殿下生死不明,我又受了伤,我已无安身之所,我……”
冥夜不自觉的坐在床边,看着她柔声道:“你就在玉倾宫安心的坐下,等你的伤痊愈后,我送你离开。”
妺女就势扑入他的怀中哭道:“小女多谢冥夜战神,我……对冥夜战神仰慕以久,还望能够怜惜。”
冥夜战神一阵心猿意马,却依旧隐忍克制,将她的肩推开道:“你好好养伤,我明日再来给你度些真气。”
见他要走,妺女起从背后抱着他道:“你就只有一个人,却要给三个人灌输真气,你撑的住吗?我不要你的真气,我要你,你给吗?”
冥夜回头看着她问道:“倘若明日我被魔神杀死,你会怎么办呢?”
妺女依在他怀中道:“倘若明天你会死,那我就跟你一起死,但是今夜我们能不能只做自己?”
说完在他愣神之际,掀去面纱吻向了他,二人唇齿相依,密不可分,冥夜搂着她的细腰,慢慢走向床边,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自是一夜缠绵缱绻。
待醒之时,事已至此,妺女已经离开,还取走了他的护心鳞,护心鳞情动之时,是冥夜自己送给她,让她护身用的。
冥夜看着空无一人的寝宫,要不是心口处的疼痛,都让他觉得这是个梦。今日他和魔神的大战在即,让他不能分心去找妺女的下落。
冥夜来到荒原,与姒婴打了起来,姒婴对上冥夜不敌,几十招后落了下风,这时妺女出现,替姒婴接下了冥夜的方天画戟。
妺女一身黑衣,红羽面具附在面上,烈焰红唇里溢出鲜血,更添了一层凄楚之感,她望向冥夜道:“我说过……我会……陪你一起死,冥夜,求你不要……杀姒婴……”
冥夜如遭天雷袭身,一个不稳,已被魔神掐住了脖子,眼看着妺女在他面前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枚护心鳞,冥夜一下怒气上涌红了眼睛。
冥夜还在拼命和魔神对抗,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如今必须要尽快封印邪骨,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冥夜还在拼命坚持,只希望能够彻底将邪骨封印住。
稷泽甚至为了能够封印住邪骨甚至甘愿失去自己的性命,冥夜虽然很舍不得,但是也只能如此,冥夜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初凰。陨灭,还在奋力坚持着,只希望能够控制住魔神的邪骨。
最后一刻,魔神将冥夜全身锁定,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若已死能够封印邪骨,自己也是死而无憾,冥夜发誓他们的牺牲都不能白废,随后冥夜打算用自己的生命作为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