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众人摇摆不定起来,眼见将士听受要挟,北丰一急,当即要说什么
可惜男子并不给他机会,剑指众人,手指掐喉,他连喘息都没了余力
将士还在审量中,城门内突然冒出百来号穿着他们衣服的士兵,两方对峙,又没了主心骨,城上城下的军士终究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眼见控制住了局势,挟持的男子当即下令关闭了城门
城门关闭,战场上打杀的北啸军大惊失色,梁军占领了先机,不得以北啸军开始往城门退下
城门下,他们没带攻城的工具,城楼上主将又被挟持,参战的北啸军开始乱了阵脚
三人围攻,红衣男子依旧游刃有余,两军开战,人群涌动,杀伐乱世,杜桀受伤落了下风,不得以加入了战乱
南循虽久经沙场,终究年迈,交战的时间一长,便更加吃力,至于白衣男子,本就是军营里临时挑选的武力偏高的人
而在这个强者中,他的武力翩翩就落了下乘
眼见两人不敌,身上各自多了几处伤口,红衣男子手中更加利落,只想速战速决。
却在此时,城门处传来异动,当是成了,南循心中一喜,恍神间手中长枪竟被击落在地
长枪势如破竹击来,手中没有武器抵挡,白衣男子也被打落下马,南循只当自己这条老命,今日要折在这儿了
城楼之上一人居高临下,城楼之下北啸军退无可退,这场战他们赢了,死了又如何,他值了
是他大意了,梁军果然谋划多日,竟冒充了一人转移他的视线,北啸军已在后退,败了如何,他也要拿这南循殉葬他的北啸军
面具下的阴冷闪过,长枪破空,将要勾到南循,紧要关头,一把长剑挡在了南循身前,替他挡住了致命一击
南循随长剑看去,一人单身骑马而来,长发飞扬,他眼神平静,面容白皙清透,于军中万人地别天差
长枪再来,几人不得法的攻势竟被轻易抵挡了去,红衣男子一惊,不由得正视起这个突然冒出的少年
少年一招得空,当即从旁挑起一把长枪甩给了南循道
“这人我来,你去帮他们”
此人武力在他之上,或有与红衣男子一较之力,他收了枪,不再迟疑,带了兵士往城门而去
败局已定,红衣男子此时却仿佛是无所谓一般,他看向这个新来的少年道
“看你剑法,你与他是一起的吧!”
城门上的顾九卿挟持了北丰,城门下赶来的南循,几句话将余下的北啸军劝降
大局已定,少年回应红衣男子的话,他道“是”
红衣男子依旧笑的张狂,他道
“我竟不知梁军里多出了两个人物,我这仗输的冤啊!”
少年依旧淡漠,他道
“机缘巧合罢了”
红衣男子似笑非笑般轻喟叹一声,他道
“一直想与他交手,看来换你来也是一样的”
少年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不防红衣男子突然扬鞭,策马驶去了西面
顾九卿抽身不得,杜桀南循尚在远处,而此人逃不得,少年眼眸静了一瞬,而后策马跟了上去
南循失了兵器,白衣男子落马后一直强撑杀敌,不防一人突然到来救了南循,北啸军退,梁军追击,场中一时只剩下三人
眼见着二人离去,白衣男子就近寻了匹马,也跟了过去
城门之上,大军溃败,北丰偃旗息鼓,垂垂老矣一般,将人交于兵士,城门大开,杜桀吁马而来
见到他,顾九卿淡然询问道
“戴面具的人呢?”
战争胜利,杜桀一身轻松,他道
“白旗来了,他说那人交给他,我与将军便先理会这边的事来了”
闻听此言,顾九卿神色一寒,冷道
“你们留她一人应对?”
白旗武力高强,那人久战,应也精疲力竭,对付他该是绰绰有余,所以他们才会放任他一人对付红衣男子,只是看顾九卿脸色瞬变,杜桀察觉不好,赶忙解释道
“也不是留她一人,程仪也在,而且我已派了一队人马,前去接应了”
顾九卿面色冷若冰霜,未再理会杜桀,转身上了马匹,往城外飞奔而去
战场初见,他便知,那人武力高强深不可测,至于身份,绝不会是一个将军所言的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