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我当间谍,接头人竟是女帝正文卷第二百七十章:尘埃落定,柳太妃有请太史令司马德说着,叩首道:“请陛下收回成命!”
玛德,这老东西是脑子缺根筋嘛,竟阻拦本督完成系统任务,活腻歪了嘛?
柳严明何等人精,自然看出徐守云和陛下的不满,当即开口道:“老大人此言差矣,许督公创造圣道心经,使天下十士子对我大乾趋之若鹜。”
“待许督公补全儒道,势必引得天下道门顶礼膜拜,不消数年,我大乾文坛鼎盛,军力富足,国泰民安。许督公为我大乾立下如此丰功伟业,我朝又何吝区区俗名?”
“柳大人所言极是,何况许督公九千岁之名,民间早有流传,司马大人无需多言。”内阁大学士杨宁出列道。
“臣附议!”
“臣附议!”
局势十分明朗,现在满朝文武,除了你司马德脑袋一根筋之外,其余人无不向徐守云谄媚。
明眼人都知道,女帝陛下之所以如此不费吹灰之力掌控皇权,靠的便是徐守云。
换句大逆不道的话说,这大乾是许守云的大乾也毫不为过。
毕竟一个大魏儒门便能使得姜家老祖无法改国号,甚至还是荣养魏氏一族。
而如今以徐守云的声势,只要他振臂一呼,不仅天下列国响应,儒门,道门,玄门,佛门,乃至魔门,邪门都会响应。
皆是别说大乾扛不住,即便是实力最强的景国也得完犊子。
这个时候触徐守云的霉头,那不是厕所打灯笼,找死嘛。
“民间如何评判,老夫不管,陛下今日要封王拜相,老夫亦无异议,然赐号九千岁之名,实乃有损皇家威严。”太史令依旧头铁:“许督公以为如何?”
他虽然顽固,可毕竟不是傻子,现在朝中文武现在铁了心要向徐守云献媚,那我就直接问你。
你徐守云要是觉得老夫说的不对,非要拿着九千岁的称号,便可治你一个居心叵测之罪。
若是赞同老夫,那正好,顺水推舟。
“本督公……”
姜灵目光逐渐冰冷,不等徐守云说完,她冷漠起身道:“朕意已决,老爱卿无需多言!”
“陛下……”
姜灵直接打断太史令司马德的话,环视群臣,这一刻,帝王威仪,一览无余。
她傲然道:“朕此举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世人和天下人,许守云,是朕的人!”
“退朝!”
蒋灵说完,直接扬长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群臣。
姚广云看着姜灵离去的步伐,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徐守云,心思了然,嘴角不由微微浮现一抹微笑。
丫头,终于长大了。
三党官员面面相觑,互相结伴退朝,窃窃私语,却非往日那般泾派分明。
“许哥哥,许哥哥。”
许守云正准备回东厂衙府,身后便传来两道清脆的声音。
不是烟云,烟雨还能是谁?
“你们怎么过来了?”陈守云笑道。
“娘娘让我过来传话,让许公公有空的话,就去一趟延福宫。”烟云开口说道。
烟雨微微点头附和道:“许哥哥都好些日子没来延福宫了,娘娘最近食欲都下降都不少。”<div id='g' lass='gontent'><sript type='text/javasript'>try{ggauto();} ath(ex){}</sript></div>
徐守云一拍脑门,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这阵子实在是太忙了。
“是有阵子没去了。”许守云嘿嘿一笑,摸了摸烟雨的小脑袋道:“你们想哥哥了没有。”
小烟雨顿时脸色绯红,挣脱徐守云的魔抓,娇嗔道:“许哥哥你坏,我不跟你好了。”
烟雨说着,故意扭头不去看徐守云。
徐守云眼珠子转了转,又看向一旁的烟雨。
“那个,娘娘还等着呢?”烟云低着头,不敢和徐守云对视。
“我很吓人吗?”徐守云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后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分别搭在烟云烟雨两人肩膀上道:“走,去延福宫。”
“嗯。”二人轻声应和,又羞又喜,倒是也没抗拒。
啧啧啧,左拥右抱的感觉就是爽。
通通都到本督碗里来。
延福宫中,柳太妃和净清月一手尝着桌上的糕点,一首捧着《易安词集》聊着天。
“属下见过太妃娘娘。”徐守云拱手行礼道:“见过清月姑娘。”
柳太妃见到来人,玉脸泛起一抹韵红,招呼道:“不用多礼,来坐。”
徐守云也没客套,直接坐下来问道:“不知娘娘此次找属下,所谓何事?”
“我……”柳清闻言俏脸泛起一抹红潮,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净清月则是咯咯笑道:“听闻许公公为我清妹妹特地写了一首《柳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我与清妹妹反复研究,仍不解其中深意,还望许公公解析一二。”
净清月说着,将那首《柳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摆在案前。
徐守云没有看宣纸上的词集,而是看向太妃柳清,用着那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开口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人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伊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柳清眉目流转,原本如同一汪死水的心菲,再度泛起了涟漪。
他?
这是在向本宫表白吗?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先帝的女人吗?
而他只是一个太监啊。
怎么会有这么想法。
“词是好词,意境优美流长,道出深宫女子不易,却又总让人浮现连篇,又仿偌男女之间爱而不得,还请许公公解惑。”
净清月单刀直入,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垂涎我家柳清妹妹。
许守云哪里会上当,虽然说柳太妃早已被本督预定了,但是现在明显还差点火候,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操之过急。
徐守云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属下初见太妃娘娘时,听闻太妃娘娘时常在曼云亭独自饮酒。”
“太妃娘娘为了仁德亲和,又首辅柳阁老之女,想来自幼率真洒脱,然先帝早逝,娘娘二八青春年华,却困于这深宫锁院之中,无亲亦无友。属下亦是有感而发。”
听完徐守云的话,柳清玉面潮红退去,脸色笑容也微微一滞,难道是本宫误会?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