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蟋蟀已经悄然进入了梦乡,穆氢喝的酩酊大醉苏晓木搀扶着他回到屋内 。
苏晓木对这个爱喝醉的小酒鬼没了招,叹道:“怎么又喝醉了呀,你小子?”
“桂花酿呀,我爹爹也爱喝,我也很喜欢!再干一杯!”
“把醒酒汤喝了快睡吧。”
大家一夜好眠。
清晨:
“苏大人,今日不做功课吗?”古老呆板的叫声。
苏晓木想起了语文老师的呼唤,连滚带爬的起来推门一瞧,发现门口站着位夫子。
“夫子,早上好!”
“日上三竿了还不诵读功课,当初是怎么跟夫郎保证的?”
“不敢了不敢了,明日定早起读书。敢问如何称呼?”苏晓木像个犯错的小孩笑着
“我是穆公子的夫子,昨日写信来让我来教导你。叫我夫子就行。”
“是!”
这几个月苏晓木孜孜不倦,勤学好问,才思学敏,夫子都对苏晓木赞赏有加,夸是个读书的好料子,尤其是数学颇有造诣。
冬天来了,大雪漫天,瓢泼大雪,却丝毫阻挡不了穆氢出门经商的脚步。而苏晓木心疼自己的兄弟,更加勤奋好学。
一日劳累一天的穆氢刚刚进院门,还没来得及拍落肩上的雪。
“看招!”苏晓木抓着一个皮球样大的雪球向穆氢扔去。
“啊!!!苏晓木你给我等着!”穆氢弯起身滚一个雪球。
穆氢万万没想到,苏晓木在这里蓄谋已久,已经裹好五六个大雪球等着他了。
穆氢球还没有裹好,苏晓木的一个大雪球扑面而来,吓得穆氢慌忙逃去。
“好呀,你搞偷袭,吃我一招!”穆氢向只灵活的兔子似的,到了大雪球旁边拎起一个雪球,向苏晓木砸去。
苏晓木:“诶,没打着!”
苏晓木:“喂!你搞偷袭,不讲武德!”
苏晓木:“哎哎,哥们儿,我错了!你别打我了!”
“哈哈哈哈,吃我一招。”
好家伙苏晓木辛辛苦苦过的大雪球全部被穆氢砸光了!两人笑脸盈盈,苏晓木很高兴,看见穆氢一身的疲惫消失不见了;穆氢非常开心,好久没有上儿时那般纵情地玩耍了!
你追我赶,他追她逃。雪依旧纠纷纷地下着,地上被苏晓木和穆氢挖出一个个的狗洞,雪球满天飞舞。
“诶诶,我这梅花老身子骨了,陪你们折腾不起。”柳氏缓缓道。
两个捣蛋鬼抬头一瞧,只见柳氏身穿一件淡橙色的长袭纱裙纬地,外套墨绿锦缎小袄,边角缝制棕黄色的狐狸绒毛,腰带上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左手佩带有一串黄花梨佛珠,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美丽而又不失端庄。
“爹爹好!”穆氢微微喘着粗气,小脸红扑扑的。
“好!爹爹要出趟门,你好好玩!”
“爹爹好!”苏晓木想起原主做的往事恨不得遁地三尺,但仍厚个脸皮去打招呼。
“嗯。”柳氏淡淡说道。
“氢儿,我先走了!”
“好。”
苏晓木提议:“夫郎,咱们堆个雪人吧!”
穆氢眉眼弯弯:“好!”
穆氢去找龙眼,苏晓木忙着去厨房翻找出那根枯瘦的胡萝卜,顺便折了树上的两颗枝条,木桶一盖,刚刚好,一个活灵活现的雪人诞生了。
“这雪人搭的比以往都还漂亮。”
“很可爱呢!”
两人并肩而立,摸摸这个可爱的小雪人。
穆氢:“最近功课怎么样?”
苏晓木:“非常优秀!夫子还夸我呢。”
穆氢:“我去瞧瞧。”
苏晓木:“请!”
这个时代的字与原来的世界的没有太大区别,不过都是繁体字。
穆氢:“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写得不堪入目!我来教你写。”
苏晓木心里喃喃自语:穆氢,穆氢,穆氢,难道是我母亲吗?管这么多!
但苏晓木嘴上却说道:“穆公子莅临指导,我定当好好学,不负穆公子一番苦心!”
穆氢将毛笔递与苏晓木,将苏晓木圈入怀中,穆氢握着苏晓木的手。
穆氢:“写挑点时,毛笔先往下顿,然后上挑。”
彼此靠的很近,他穆氢的耳朵贴苏晓木的耳朵,一字一句,她都听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一阵一阵的气团逗红了苏晓木的耳根子,脑瓜子一下嗡嗡嗡的。
苏晓木脸颊涨红,泛起了层层红晕。反应过来后的她羞愤交加:这可是在女尊世界,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里的男子都这么狂野吗?
身后人的语气依旧平平淡淡:“怎还走神了?认真点!”
苏晓木脑中的大女子主义上了头,反手一按,将穆氢按在桌上,文房四宝撒了一地,墨汁溅在他的衣裙上,苏晓木毫不理会,任由墨水去渲染它。
苏晓木注视着他,笑意不减:“穆公子,你看看我认真吗?”
穆氢身子往下缩,似乎想逃,但语气淡定得出奇:“苏大人这般,同调戏良家妇男又有何异?”
苏晓木笑意更盛,一手搂住穆氢的酥腰,啧,这手劲,真软呀!
“话可不能乱说,你是我夫郎,如何与那些风流浪子比较?”苏晓木眼神中露着一股“你能奈我何”,惹得穆氢慌忙逃窜。
苏晓木将他的腰勒得更紧,此时的他,好像上钩的鱼儿,难以逃之夭夭!
苏晓木没有发现穆氢脸上那微妙的上扬的嘴角,得逞地笑了。
苏晓木母胎单身18年,只是略懂男女之事,但是不敢得寸进尺,何况后知后觉间也想起来穆氢是将自己当做兄弟的,这个雷池自己是不敢翻越的!
苏晓木对穆氢的腰欢喜得紧,狠狠捏了一把腰后慌忙道歉:“抱歉,你的腰太软了,一下子就没忍住!”
穆氢没有生气,笑得阳光灿烂:“没关系,本公子,我大人大量原谅你了。何况你是我妻主,又不是风流浪子,捏一捏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晓木暗暗叫苦,好像是自己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