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欣这些天总是感觉有人在跟踪她。
当她不小心摔跤后,会发现不知是谁早已准备好的处理伤口的药,放在了她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当她中午想喝奶茶时,就会有一个送外卖的给她打电话并把奶茶送到她了跟前。
这天下班后,外面下起了雨,看着所有人都一一离开,自己却连的士都打不到时,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撞了她一下,并把一把伞塞进了她的怀里。
她害怕极了。
“这几天是碰到鬼了吗?我想要什么就来什么,真让人害怕。”
她看着那个穿黑色雨衣的人渐渐走远,她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她撑开了那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那把伞,跟了上去。
那个人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她也加快了步伐,眼看快要跟不上了,那个人却停了下来。
姜云欣也停下了脚步,大声喊:“你是谁?”
那个人没有回答,姜云欣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慢慢地转过身来。
她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留了一丝缝隙来看这个神圣到底长什么样,她已经做好了眼前这个人是一脸刀疤的准备了。
然而在一道道闪电中,她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和自己一摸一样的脸。
她此刻的心情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是害怕?还是惊喜?
“你是谁?”
她再次问道。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那个和自己有着一摸一样的脸的人居然还有着和自己一摸一样的声音,她真是惊呆了。
“难道是平行世界的我吗?要我去拯救你的世界?”
姜云欣问她。
那个人又没有说话了,只见她又像前走去,但这次她没有再跑了,只是慢悠悠地走着。
姜云欣跟了上去,突然感到脚下一空,掉进了下水道时不小心撞到了头,昏迷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脚下是铺满了稻草,身上也是厚厚一层稻草,四周被一堵高墙把自己给围了起来,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圆圆的天空在上方。
她小声嘟囔:“这难道是我刚刚掉下来的下水道吗?怎么这里面全是稻草?不应该是臭水沟吗?”
当她扒开这周围的稻草后,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口井中,周围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起初她并没有在意这些血迹,只认为是自己摔下来时磕到哪里了流下的血。
突然感觉到脖子有一阵疼痛感传过来。
她摸了上去:“厮~好痛!”
脖子传来了一丝粗糙的感觉,长长的一条。
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是结痂的感觉,自己的脖子什么时候被别人抹了一刀都不知道?自己难道已经蠢到这个程度了吗?
这样她都没死?命真大!
她活动了一下身体,也许是睡太久的原因,她浑身没有劲,肚子也在此刻咕咕的叫了起来。
她坐了一会儿,决定爬出来。
好在她之前经常去健身房举铁,再加上这口井的墙壁坑坑洼洼的,不是很光滑,像攀岩一样的墙壁,还是很好爬上去的。
她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一次次失败中,胜利了。
她爬了出来,出来之后,她累瘫在了井旁边的一颗大树下面。
翘着二郎腿,哼着歌。
突然!她又发现了不对劲,怎么自己穿着这一身行头?像古代的那种衣服!身上还沾满了雪迹,难怪刚刚攀爬上来的过程中感觉不是那么顺畅。
周围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看不到高楼大厦,看不到车水马龙,甚至听不到一声车鸣。
她顿时慌乱不已。
她起身查看了周围的一切,只见有一幢像古城一样的房子在旁边,外面破烂不堪的,推开门进去,里面早已布满了蜘蛛网,灰尘仆仆的。
她感到一丝害怕,想退出来。
但是总感觉有一股魔力在推动着她向前走。
她查看了一楼的所有东西,都是一些椅子,桌子,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那股魔力驱使着她来到了第二层。
到了楼上,四周什么都没有。
只有屋子中间有一个布满灰尘的盒子,她走上前去,只见这个盒子居然没有上锁,她很顺利的打开了它。
里面放有一本古书,她也打开了,并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很精彩,看了大约一个时辰终于看完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她看着外面快落山的太阳,又看了看四周的情景,她又开始感到害怕起来。
她把这本书放回了原处,然后走出了这幢楼。
当她刚走出来,这座房子居然莫名的消失了,只剩下了一片杂草丛生的土地。
她越来越害怕了,怕不是真的遇鬼了吧,先前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现在又亲眼见到一栋房子在眼前消失不见。
这栋房子消失之后,她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院子内,房子消失的方向,出现一扇紧锁的大门,她打开大门。
发现外面是一条街道,好不热闹,她看到外面的人穿着像拍戏一样的服装,很是不解,但也走进了人群中。
她更加不解的是明明只隔了一堵墙,刚刚自己在里面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突然越来越多的人对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她向自己身上望去,发现自己还是穿着刚刚那一身沾满血迹的衣服。
直到她被一群人带走。
来到了一个像电视里的刑部一样的地方。
“不是吧,难道这样离谱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起初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浑身酸痛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相信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
医院里,姜云欣慢慢睁开了双眼。
她简单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慢慢地下床。
却一下没有站稳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终于……快解脱了,我终于摆脱不死之身了,这副身躯现在是我的了,我一定会好好爱护的,从此刻开始,我又是姜云欣了。”
说完,只见父母紧张的走进了病房。
进行着各种关心的话语
她已经不记得上次被父母这样关心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貌似是三百多年以前。
她在这一刻,哭了出来。
活了三百多年的她,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渐渐失去了所有感情,直到来到了她出生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