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认为一支军队应该是有他共同的信仰,有他独有的灵魂。”
“千人同心,则得千人之力;万人异心,则无一人之用。”
“而朕的三大御营应该是一支有同心、有灵魂、有信仰的军队。”
“让三大营将士拥有信仰,这个使命将由你们督抚官来完成。”
“将信念和灵魂注入每一个士兵们的心中,让他们明白为了心中信仰而战。”
朱由崧挥舞着手,叫道:“朕在这里可以明确的保证,天子三大御营的军需物资绝不短缺,朕要的是一支百百折不挠,百战不殆的精锐之师。”
这次新招募的新兵有个特点,他们都是有家室的成年男子。
有国才有家,但其实这是相对应的,国是由无数小家庭组成的,也可以说是有家才有国。
朱由崧先是满足士兵们的基本物质需求,军饷相应的比以前提高了三成,让他们家人能维持温饱,有相对体面的生活,没有后顾之忧。
朱由崧看着众督抚官,叫道:“诸位督抚官们,你们就是朕安排在军中,传播军队信仰的灵魂导师,大家知道吗?”
“知道了,陛下。”
这次名督抚官的回答整齐了许多,许多人眼中充满热切。
朱由崧吸了一口气,原本准备来场鼓舞人心的演讲。
但是他看到这些督抚官们反应后,又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现他督抚官还只是一种新的组织,他们突然被皇帝召见,心中已经相当震撼了。
只要被这些督抚们看到皇帝对他们这个组织的重视,对未来充满一种希望就可以了。
如果突然说一些新事物词汇,会让很多督抚官们一下子接受不了,话说到这就差不多。(朱由崧心想都是那该死的作者水平不咋地,说好的激情演讲没了。)
朱由崧拿出一本早已准备好的册子,说道,“朕编写了一本关于督抚官的一些行为准则,诸位可研读一番,看看有无差缺遗漏,大家可以一起共同去完善他。”
这是朱由崧费尽心思,结合历史映照现实,编写的一本让军队士兵如何拥有坚定理想信念的手册。
原本朱由崧给这本册子想了好几個名字,但是感觉都不合适。
比如叫《督抚官的行为准则》,《督抚官手册》,最后干脆直接不取名好了。
“冯督抚,这本手册交给你,让大家抄阅。”
“是,陛下。”
一位四旬左右的督抚官出列,双手恭敬的从朱由崧手中接下册子。
这个督抚官叫冯厚敦,是朱由崧特意从江阴征召来的,为从六品的督抚官,比其他人高一级。
冯厚敦是江阴县的训导官,相当于一个教育局副局长,是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小官。
但冯厚敦能力毋需质疑,他可是“江阴三公”之一,历史上他辅助阎应元,鼓舞全城百姓抗清,做出了巨大贡献。
冯厚敦是管教育的,结合历史,现在朱由崧把他弄来教导督抚官军,觉得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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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另一边的朱大典领了圣旨,得了军令,带着一队锦衣卫和三万五军营出发了。<div id='g' lass='gontent'><sript type='text/javasript'>try{ggauto();} ath(ex){}</sript></div>
看着这支集结、和行军速度都非常快的五军营,朱大典心里暗暗点头。
这三万五军营虽是出身流民,但陛下给足了钱粮供应他们,效果还是很好的,他们表现出了强军应有的素质。
同时配合朱大典行动的,还有黄蜚率领的一支水师。
三月十八日,朱大典带着一队锦衣卫率先抵达淮安。
朱大典在城门口停下,让锦衣卫先进去通传刘泽清。
没多久就见身披大氅的刘泽清,带着几个部将出现。
“哎呀,朱督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快快随我入城,某已经叫人备下酒席。”
朱大典却是身形未动,而是冷声说道:“老夫奉天子旨意,召东平伯回京师,捉拿不法盐商,不便在此久留,还请东平伯将那汪家老二交出来。”
刘泽清微微一怔,说道:“不知那汪家老二所犯何事?”
“汪家勾结贼人,劫杀锦衣卫。”
“哦,这事我听汪家老二说过了,那日汪家正好丢失一男一女两名小孩,让护院出门寻找,结果发现一伙人带着两小孩离开扬州城,误以为那伙人绑票了汪家孩子,便发生了冲突,谁知道他们是锦衣卫呢?”
朱大典冷笑一声,“刘泽清,当日锦衣卫可是表明了身份的。”
刘泽清一脸认真的说道:“朱督军,这些汪老二有和我说过,都是那些护院们平日里嚣张惯了,是他们的自发行为,不关汪老二的事,这些日子汪老二自责不已,都咒了那些护院八百遍了。”
朱大典倒是没想到刘泽清会亲自为那盐商汪老二狡辩,这怕是收了不少银子吧。
朱大典大声说道:“锦衣卫查出汪家行贿朝廷官员,损害朝廷盐税利益,我奉天子之令捉拿汪老二,刘泽清,你把他交出来吧。”
“行贿朝廷官员?”刘泽清这时拍着胸脯,也大叫起来:“哦,汪家确实有给过我银钱,但是刘某拿了这些银钱为朝廷训练了八万可战之兵。”
“汪家知晓我新朝初创,国库空虚,万事举步维艰,特意资助军饷,此乃义商、良商是也。”
只见刘泽清一口义正言辞,“陛下不知听信了谁的谗言,对这种义商如此苛责,实属欠妥当啊。”
“朱督军,你也是两榜进士出身,该劝谏陛下收回成命才是,怎么还能极力参合这种事呢。”
见刘泽清如此嚣张跋扈,朱大典实属被气着了,胡子都颤动起来,指着刘泽清叫道:“刘泽清!你抗旨不遵,可有想过后果。”
刘泽清却是冷笑一声,眼里流露一丝不屑一顾,“此乃乱命,恕刘某难以从命。”
刘泽清丢下一句恕难从命,一甩氅衣,便调头踏步入城,留给朱大典一个相当装逼的背影。
刘泽清的驻地原本是泗水,但他看中淮安繁华,去年他直接带兵占了淮安,将淮安知府都丢出城外去了。
当时朝廷非但不敢怪罪,还马上将刘泽清定额的三万兵马,半年军饷送上。
朱大典吸了一口长气,才平复了心中的怒火,问左右:“我们的大军还有多久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