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在发现夜以空不对,他说就立马赶到了他身前,“刚刚是怎么了?”
夜以空拿起手机,“刚刚碰见了一个奇怪的女人,两个女人自称为山神,还说要把女生的武功传授给我,你说那人是不是傻?”
白离:?
夜以空熟练的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这里是初云事务所吗?”
初云事务所,顾名思义这个事务所,就是初云神社举办的,用来专门接一些神明的投诉电话,夜以空这次遇到的事情正好可以打。
上一次去神议的时候,他还听说,现在拨打电话免费赠送飞翔的一条。
听说这个项目举办的原因是因为,最近有些神喜欢消极怠工,自从有了这个项目,他们十点半个月就能见到一条电话。
夜以空把这里的事情说了一个遍,并且说了这个山神快要消亡并且脑子也有些不清楚的事实。
夜以空和白离,两个人在这里坐了大概有分钟,就发现从天边赶来一个人。
“战神。”夜以空惊讶的看着来这里的战神,“怎么是你过来呢?”
战神打量着周围,还是一脸的严肃,“兼职。”
夜以空嘴角微微抽搐,“好,那你随意,对了,距离这里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子,还有几个人在山上走失的,这里没有消防人员,如果要打电话的时候赶过来,大概也需要一天多,所以那些人也就拜托你了。”
夜以空和白离,没有等战神说话就转身离开,而战神此时已经被周围打量的阴气深深的吸引住了。
据夜以空所知,现在差不多也属于和平年代,战神在神界也属于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人物,所以对于见到战神,在想通了之后,他其实并不是真的特别惊讶。
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在初云大社做兼职,即可以打架,又可以拿薪水这么好的事情吗?
夜以空和白离,两个人死后没有心里压力的下了山。
河大伯的房子里,一屋子的表情都不是太好,但是如果让他们出去找人,他们还是很恐惧的。
谁知道现在的山上的他们会遇到什么东西,伊藤二频频的看向窗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他的心里特别的慌乱。
就在这时,伊藤二看见大门出的夜以空。
夜以空站在大门外朝他招手,嘴里好像在说什么东西,伊藤二刚想推开屋门出去,就感觉到自己贴身放着的那符咒,有些热的发烫。
就在一边的小高刚要推门的时候一下被伊藤二拦住。
小高奇怪的看向伊藤二,“夜大师好像在叫我们?”
伊藤二脸色变的严肃,“我感觉有些不对。”
门外的夜以空,突然像是有什么急事开始拼命的朝里面挥手,脸上的神色看上去十分的着急。
河大伯和河大婶两个人走过来,因为有些远,河大伯只是模糊的看见门外有一个人影,特别着急的在动。
“这是发生了什么啊?”河大婶道。
伊藤二突然看见夜以空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立马就跑走了。
周围的在看见后立马都炸了。
“什么情况?”() ()
“不太清楚,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
“要不我们也离开吧。”
“我觉得也是,在这间房子里,谁知道安不安全。”
周围的人七嘴舌的讨论着,伊藤二大叫一声,“都不能走。”
“你凭什么这么说啊。”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
“我们就是要走,明显刚刚外面的那个人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走,谁知道继续待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啊。”
伊藤二眉头皱起,“刚刚外面的那个人有古怪,而且刚刚在我想要走出去的那一瞬间,我口袋里的符就被烧了。”
伊藤二从口袋里拿出已经变成一团灰烬的东西,所以的人都是一震。
突然,突生异变,一把不知从那里出现的长刀突然插在伊藤二的胸前。
温热的血溅在旁边小高的脸上,小高后知后觉的用手摸了一下脸,然后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啊!”
尖叫声响起,房间里的人除了河大伯和河大婶以外都逃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叫。
伊藤二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出现的刀,感觉四肢发凉,巨大的疼痛开始袭来接着就是无尽的黑暗。
“醒醒,醒醒,喂,醒醒”
伊藤二睁开眼睛,恍惚之间好像看见了夜以空。
“夜大师你也来了,真好,黄泉上我有做伴的了。”
夜以空嘴角一抽,“放心,以你现在的身体,想死还有一段时间。”
伊藤二在说完话后就惊讶的睁大眼睛,他突然坐起来,摸着自己的胸口位置。
这里现在是完好如初,没有刀,也没有血。
“我竟然没有死?”伊藤二双眼无神。
一边的小马也醒了,他在看见伊藤二胸口一点事情也没有后,一下扑过来,“伊藤导演,原来你没事啊。”说着胡乱的开始摸自己的脸,“我脸上的血呢?血呢?”
伊藤二感慨道,“应该是被夜大师和白大师处理了吧,我醒来的时候,衣服上连一个洞都没有,不愧是大师,果然很厉害。”
夜以空听着伊藤二给他带高帽子,赶紧解释,“等等,我和白离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们两个躺在这里,应该是两位老人无法把你们挪在床上,就盖了东西在你们身体上面。”
伊藤二呆愣愣的看向夜以空,他这副模样很滑稽,“不是,我明明已经死了啊,小高还见了,对不对?当时我胸口这么位置插了一把长刀。”
“没错,没错。”小高道,“当时还溅了我一脸的血。”
“应该是幻觉。”白离突然道。
伊藤二:“幻觉?”
白离,“有东西的力量很强大,那东西为了把你们引诱出来,就强制性的改变了这间房子的磁场,让你们出现集体性幻觉。”
“原来是幻觉啊。”小高道,“可是,当时的感觉真的很像真的一样。”
伊藤二后怕的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刚刚的那只疼痛他现在还依稀能感觉到,打了一个冷颤。
天啊,被利器穿透胸膛的感觉真是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