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我好没气地看着眼前挡路的alpha。
身后的祁越抖得厉害,似乎害怕我抛下他。
他紧紧环抱我的腰,脸贴着我的腰后。
我安抚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顶。
往前跨一步。
“要打就打!”
“少逼逼赖赖!”
TM的!
老子最瞧不惯这种alpha!
婆婆妈妈的,烦死了!
意外的,这alpha的声音很温润,还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却并不显得急躁。
“他走不了。”
“你也走不了。”
“是吗?”
装蒜啊!
捏紧拳头冲击他的脸,alpha被我擦破了脸皮。
我把拳头放手边吹了吹,挑衅地瞥他一眼。
“少在我面前装!”
看我不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
自从小时候穿越成beta,我第一时间在家里的医疗舱检查身体。
数据结果显示,我虽然是beta,武力却可以和最顶尖的alpha媲美。
本想一直隐藏武力值,躲在beta人群里忙碌一生。
没想到,这群不长眼的居然瞧上了我的Omega。
没错!
自从意外标记了祁越。
我就对他生出了意料之外的感情。
本来不想再理会。
谁知道祁越真是po文里的主角。
靠。
现在的我好比买了许多昂贵的食材。
一次性吃完太多会撑,吃不完又浪费。
真是让人纠结!
一边纠结一边出拳,从前学到的太极拳被我运用到了极致。
这为首的alpha被我打得满脸红肿,原本英俊的面貌如同浮起的棉花。
看着可怜极了。
早就没有当初淡然矜贵的样子。
“嘶!”
男子痛呼出声,躲闪吃力!
趁他病,要他命!
我打他红了眼,不要命的发泄自己的郁闷愤慨!
一任打,我一任骂骂咧咧!
“靠!”
“一群神经病!”
“你以为你们是谁啊!”
“老子根本不怕你们!”
“本来来了这就烦,现在还被你们这群无聊的人牵扯进来!”
“呜呜呜!”
“再也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我越哭越厉害,手上的劲头越来越大。
手下的alpha被我按在地上摩擦,狼狈至极,一声声痛呼淹没在皮开肉绽和beta的哭声中。
其他的alpha都看傻了!
“啊啊啊啊!”
“大姐!”
“大姐!”
“求求你,别再打了!”
一旁的alpha反应过来想打我却被我踹开。
手下的alpha被打的奄奄一息。
像是过足了瘾,我终于收回了拳头。
“都是一群渣渣!”
“是!”
“是!”
那群alpha小弟点头哈腰,都希望我能快点松手放了他老大。
我侃侃笑道。
“要想我放了你们老大可以。”
“说,这件事还有没有别人的插手!”
看他们支支吾吾,我踩着脚下alpha的脚加重几分力。
alpha的□□不断传出,我满意地看着下边那群alpha。
被祁越削掉一指的贺州战战兢兢站出来。
“我知道。”
“最近上流世家的alpha都在找他。”
“预言说,得到稀有Omega的alpha会获得最大的宝藏。”
“这预言是从哪传出来的?”
“不清楚。”
贺州看了看身边的另外两个alpha,看他们都别过脸去,贺州才小心道。
“最近皇室都盯上了他,你最好每时每刻都护着。”
皇室啊?
那群该死的豺狼。
联邦的皇室向来名存实亡。
皇室的子孙也越来越稀薄。
他们早就败光了前边的积蓄,就等着抓到我的Omega发一笔横财呢。
呵呵。
一脚踢开脚下alpha,贺州几人连忙捡起他。
我深深看他几眼,然后抱着仍旧哭泣的祁越走出去。
祁越捏着我的衣领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我,我好害怕。”
“艾洁。”
“我想跟你回家。”
“好。”
路上风大,又是同样的姿势,祁越再次被我笼罩得严严实实。
再次见到楼下,我的心情早已经转变。
把祁越放下,他还是依恋地拉着我的手。
实在没法,只能任由他拉着左手。
“我去开门。”
“嗯。”
祁越声音很小,他受到惊吓,说话都带着哭腔。
好不容易门开了,修长的身影跟着我进去卧室。
“我,我想洗澡。”
祁越眼眶红红。
他死命扒拉着衣服不放,我的外套被他牢牢裹着。
“好,我给你放水。”
试好水温,我把浴袍挂在墙上,想了想,又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物。
“好了。”
“你可以去洗了。”
去厨房,给祁越准备一点安神汤。
还好最近失眠,买了一些治疗失眠的中药材,按照星网上的方法熬好,我把药给他端进去。
看着浴室大门紧闭,我有点纳闷。
“洗澡这么久么?”
也是,我一个beta,自然没有Omega那么讲究。
把药放在炉子上温热着,我也去洗漱干净。
打了一晚上的架,身上早被汗水浸透,头发也贴在耳后,看着虽然不邋遢,却不够清爽。
一想到隔壁祁越还在,我连忙把头发一起洗了。
哎。
有个中意的Omega,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便!
搓搓手,刷刷背。
听着耳边的水流哗哗,心底的烦躁被慢慢平息。
呼~
舒服。
穿上浴袍打个结,打开浴室大门,却发现床上多了一团白。
“祁越?”
白白的如同兔子,祁越蹦蹦跳跳进我怀里,抱着我的腰不松手。
“呜呜呜。”
“艾洁。”
“我等你好久了。”
怀里的Omega哭得伤心,热泪一滴一滴滑落,滑落在我月匈前luo露出的肌肤上。
热泪滚烫。
我按捺下心底的火气安慰怀里的祁越。
“不哭了。”
“坏人都被我打跑了!”
“你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他的双眼红肿得很,蜿蜒的泪痕在灯光下很明显,显得苍白的小脸更加楚楚可怜。
看到祁越带泪的淡蓝眼眸,我就想起了碧海里翻涌的浪花,一滚接着一滚,好像怎样也没有尽头。
“别害怕。”
我松开祁越牵着我的手。
“我去给你拿点药敷敷,明天一早起来才能消肿。”
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的祁越满眼慌乱跌跌撞撞朝我跑来。
“不。”
“不要抛下我!”
祁越的双腿都在发颤,他用尽全力,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心慢了半拍,我立马停下伸手接他,人是接住了,却不小心拉掉了他身上的浴袍。
密密麻麻的红痕惊心动魄,一看就是搓了很久。
祁越恐慌又无助地挡着。
“艾洁。”
“你别看。”
“求你。”
祁越的眼泪哗哗流下。
“我不干净了。”
祁越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可以有更多安全感。
我的心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不是这样的。”
我帮祁越把浴袍披上,又给他打个小小的蝴蝶结。
伸手紧紧抱住,好像要把他镶在我怀里。
我郑重地发誓。
“在我眼里。”
“你一直是最干净的。”
“真的吗?”
祁越朦胧着泪眼急迫望着我,依赖恋慕的眼里只有我的身影。
“对。”
我轻轻地给他擦干眼泪。
“这不是你的错。”
“祁越,要爱自己。”
祁越低头良久,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我的眼里重新有了微弱光。
看他重新振作,我舒了一口气。
揉了揉腿,我起身把他放床上坐着。
地上很凉,着凉可不好受。
“那你呢?”
“艾洁。”
亲眼看着祁越一根一根解开浴袍,他慢慢靠近,撩开身上的浴袍冲我笑得凄凉又张皇。
“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