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匆匆过去,别过几处小弯,入了个庭堂,烧了一堆废纸。
旧里的庭堂下,小楼也在一片喧嚣中空了落了个干净。
一人聊到:“出了这档子事,长史大人居然也不动身彻查?”
另一人搭话说:“听说上面派人查了,理案齐断章查事印月眉,可这查来查去接连几日都一无所获。”
那一人道:“是啊,咱们群州是离都城最近的啦,帝王脚下都呆不太平……”
还未说定,却被另一人打断,桌角处的杯落下,只见一行军官来到此处,行色匆匆。
“来来来,奉命办事,都把身份盘拿出来看看。”为首的军官说道。
众人也只能拿出身份盘,这身份盘是类似一个圆状的,用石头打磨出来的东西,是用以证明身份的佐证。
看完后,军士们才放心走了。
那位身穿一身玄衣镶边圆领袍的男子这才敢说话:“小哥可知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只听他言道:“以前也就半年一查,但近些年风声紧了些,也才一月一查。”
又接着说“可最近出了这档子事,官府三日一查,属实是闹了个人心惶惶,如今这敢出门玩乐的,来这梧桐小楼闲饮的,怕只有些不怕死的人和这江湖中人士了。别的不说,这梧桐小楼明着是一座六层环绕的酒楼,平日来也只做着听书住店,同时也经营着些茶酒生意,和日常吃食的生意。”
“但这里面的道道,那可多着呢,单是这战乱年代生意还做的那么红火,就可以看出里面人的能力之众了。”
男子道:“那这酒楼又是何人所经营的?”
另一人小哥也言道:“这梧桐小楼是一女子所经营,她的名字叫做弥繁,此人来历也不简单,别看她生的还是那么风流蕴籍,实则却已经是年过半百之人了。”
许一落,念着听书的来了,那男子喝完便起身离去。
沈宁月穿着一身靓蓝锦衣,端了端茶水。
她拾起一片红叶,看了看。
忽然门口好像吹过一阵风,沈宁月抬眼看去,只见一身玄衣如墨的背影渐行渐远。
“南宫楚——”
沈宁月心中一吟,几个渡步便向前追去,可行出门后才发现只剩一条稀稀攘攘的街,人群却没了那人的身影。
“国师大人,怎么了?”身边的影一道,只剩沈宁月那双忍住眼泪的美人目望着空空的街。
“无碍”沈宁月一道,又向着楼中走去。
“国师大人这是怎么了,第一次见她如此。”
“谁知道呢!晓是国师大人见了某人的耳目,一时又被风迷着了眼吧。”
沈宁月走进楼中去,整理了状态,这时正好说书听完,聊到正经事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