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阿爹他还是想见你一面。”严衿望着眼前一身白衣仙气超然的男人,若不是他头发上有几缕白发,还以为他是与严衿的同龄人。
“终究你还是比我先走了…”柳长明盯着严墨看了许久,有些许落寞的说道。
“师父,便让父亲与阿娘葬在一起吧!”
“也好,这样阿霓就不会寂寞了,她生前呀,最怕孤零零一个人。”
“嗯,娘亲最喜欢热闹了!”
看着严墨,柳长明突然追忆起了过往--------
“师兄,你走快点,你说你武功这么高,怎么腿脚就不利索呢?阿墨还在山下等着我们呢。”白霓露出虎牙嘲笑着柳长明。
“你就知晓你那阿墨哥哥,可怜我为你向师父求情半天,竟一点都不心存感激。”柳长明故作生气道。
“老远都听到有人与我争风吃醋呢!”
“阿墨,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山下等着我们吗?”白霓开心的问道。
“我还不是怕有人老胳膊老腿儿走不动,需要我背你下山嘛!”严墨故意看向柳长明。
“谁需要你背?瘦的跟猴似的。”头也不回的使用轻功飞下山去。
白霓裳与严墨相视一笑……
“师父,师父…”严衿拉了两下柳长明的袖子。
柳长明回过神,向严衿尴尬的笑道。“何事?”
“师父可是想到阿爹阿娘了?”严衿一脸认真的看着柳长明。
“看来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柳长明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也不知你这性子随了谁,你娘虽活泼但太单纯了些,你爹呢,死讲义气不知变通,不然如今也不会…”
严衿为了他不再伤感,打断了柳长明说话,嬉皮笑脸道“我从小跟在您身旁,您说像谁?”
“有为师当年风范!”柳长明大笑道。
“师父,我给阿爹吃了凝尸丸,但时效只有五日。”
“那便赶快让人抬至后面梅林。”
石室中,“参见主人!”木叶弯腰行了个简单的礼。
“如何?”韩凭简单的问了一句。
“最近外面挺平静的,倒是高远山最近以女儿择婿为由举办了一场宴会,邀请了众多武林人士。”
“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这盟主之位空了五年了,忍不住了呗。不过很奇怪的是,高远山决定举办宴会不久便有人传出前盟主高重林之死与高远山有关,虽是空穴来风,但仍然有不少人怀疑。属下查了许久也未查到源头。”
“这出戏看来定是十分精彩了。”韩凭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主人要去?”
“人家戏台子都搭好了,不去便可惜了!我不在这段时间看好这群妖魔鬼怪,朱瑾留下我不太放心,所以还得辛苦你了。”韩凭拍了拍木叶的肩头故意看向朱瑾。
“确实不太令人放心。”木叶看到朱瑾进来,提高了声音还故意笑了笑。
“主人你和这木头也太气人了,背着说我坏话!”朱瑾生气道。
“瞧你这样,如何能对付这群心怀鬼胎的人呢,再说了,跟着主人出去玩,不去?”木叶调侃道。
“收拾东西去。”韩凭踢了两人各一脚。
严墨被抬到白霓裳墓前放下,严衿便看到父亲衣襟处露出来一个黑色牌子,他拿起来交给柳长明。
“这是盟主令,想必是高重林临死前交给你爹的。”柳长明反复端看。
“可是此物害了我爹?”严衿死死盯住这块令牌。
“死物害不死人的,这世上只有人才能害死人。此物与我无用,便交由你处理吧!”柳长明把令牌递给严衿,又继续说道:“衿儿,为师知道你从小便聪慧什么都懂,可凡事不能太执着,不然容易看不清前方的路。”
严衿将令牌收进衣袖:“放下心吧师父,你说的这些我都知晓。”
严衿安葬了严墨又与柳长明闲谈了几句后,便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