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江别又想到了自己储物袋内还有很多不错的灵气丹药,如果灵气充足一定可以去掉伤疤的。
他心念一动,腰间储物袋就亮起,他心念搜索了半天,发现心念根本进不去,正在他纳闷的时候。
手上已从储物袋内拿出了一颗‘存气丹’。
“哎呀。”江别—捂脸:
“原来我体内没有灵气,所以神识进不去储物袋。”
说着,他就吃下了那颗存气丹。
这下好了,江别神识在储物袋内寻找着,禁不住惊呼:“真大啊。”
江别—眼都望不到尽头。
在—大片空间的边上,放着很多东西,他神识追去。
翻找了一会之后,他储物袋内等阶最高的丹药只有“筑基丹”了。
江别数了一下,上流‘筑基丹’只有颗了,中流‘筑基丹‘还有颗,下流‘筑基丹‘颗。
如今戴大爷不在了,自己也只会画画符箓,还是三品之下的符箓。
炼丹他是一点点也不会啊,如今可谓是用一颗少—颗……
想到这里他立马用手爆自己的蠢头,鸡蛋姐姐是为了救自己才和无肾打了起来。
自己现在却为了一个丹药,自己该死,江别该死,他狠狠骂了自己一顿。
下一霎,他就毫不犹豫的摄出—颗上流‘筑基丹’,喂给了鸡蛋姐姐。
江别心中松了口气,“唉,都是因为我才惹得鸡蛋姐姐惨遭横祸,我真该死啊。”
当他转首看向鸡蛋姐姐的时候,脸上两道刺眼的血痕,让他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轰隆隆。”
身后突然传来响声。
江别瞬间警觉转头,“那是……声音是碧海黄石的下面传来的。”
江别心中大骇,这样都没有砸死他,这也太变态了吧。
张大嘴巴的江别,手一摄,四张神行符,就被捏在了手里,他嬉笑一声:
“原来有灵气的感觉真妙啊。”
伸手对着地上鸡蛋姐姐的宝剑一摄,宝剑居然飞到了他的手上,他心中大喜,将宝剑放进了自己储物袋内。
四张直接贴在了自己脚上,背起还没苏醒的鸡蛋姐姐,就逃了起来。
“嗖!”
—溜烟就不见了。
江别‘嗖’了大概,分钟后,碧海巨石突然响声一震,深坑中烟尘一阵飞舞,几米外的土里中就钻出一个身影。
只见这人满身是土,身上的鲜血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凝固在了身上,就像被披上一层灰红的铠甲。
此时他气愤地大吼一声:“呼啸很浪子第二层。”
他全身精光大放,蛛网般的精光一点点穿过泥土铠甲。
“轰!”
爆炸了开来,体表的泥土被瞬间炸成齑粉,飞舞在四周,然后露出了真面目。
浪子无肾就站在哪里,眼中血光闪耀,满脸的怒气,嘟着嘴,大吼:
“江蠢蠢,我—定要活剥了你,活着,是活着剥了你!!”
他眼中血光大盛,眯眼—瞪前方:
“还有那个小女,我要打死你,把江犊子绑在树上让他看着,让他睁大眼睛看着,一巴掌一巴掌打死你,啊啊啊,啊啊啊……”
浪子无肾口中的黑牙,都快被他气愤的咬碎了,看样子他是真的发疯了,只是不知道是‘羊癞疯’还是‘驴癫疯’。
“阿哈哈,江犊子,你跑吧,桀桀桀,追你,才是我的乐趣。”
浪子无肾露出的表情真的像是没有肾—样。
他舔着嘴唇,歪着头,眼光一凝前方,光芒一闪,一道黄光就飞到了他的手中,他嘴角邪笑,手心一摄,两道神行符箓就贴在了他的脚踝上。
脚下生烟,一闪间就消失在了原地,朝着江别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
江别—刻也不敢停下,一直背着鸡蛋姐姐见路就跑。
神行符时间到了,就在拿出四张,紧接着又跑,他生怕浪子无肾追了上来。
如果无肾追了上来,一定会杀了他们两个,绝对没有一点点活路。
江别玩弄了人家,正常人都会杀人得好吧,更何况像无肾这种没有“肾”的变态。
就在江别背着赵金苹的时候,她的体内又有了变化。
当他喂下一个上流筑基丹的时候,她体内灵气大盛,紫色闪电顺着她体内的灵气修复着她的躯体。
特别是她的心口,此时正有几千道紫色闪电缠绕在了一起,里三层,外四层的,围的是水泄不通的,就是织毛衣也没有她这么密的。
随着灵气的消耗,她的伤也在快速的恢复,她的心口受伤最重,五脏六腑几乎被无肾那一掌打的碎了。
节节断裂,就像芝麻杆一般,平常人根本没有活路,会在三息之间没有一点呼吸。
但是赵金苹不是平常人,因为她是女一号。
呸呸呸,是谁说的,又在剧透,这人多可恨。
因为她有紫霄天雷灵根,紫霄天雷,是最高深,最高的一层雷法。
天雷,天地之雷,是借助天地的威能,能不牛逼吗??咳咳,能不无敌吗??
拥有紫色天雷的人,是很难死的,就是你自己想死,那也是千难万难啊。
修仙界最讨厌的人,就是落霞宗的人,因为打不死啊,落霞宗弟子百分之都修习雷法的。
所以就意味着百分之的人都很难被打死,如果敌人打不死,那你就会死。
只因为两个字“敌人”,他是你的敌人,你也就是他的敌人,他的目的是干死你,而你的目的也是干死他,很明显,很简单,就是一个字:
‘死’、‘敌’、‘弄’、‘辣’、‘咸’、‘酸’、‘啊’。
身上的伤被修复好,赵金苹直接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变异紫霄天雷灵根,是最顶流的灵根,会自动去除身体的杂质,让自身一直保持在一个空灵的状态。
刚才无肾的掌心夹杂着炼体的杂质。
紫霄天雷灵根,只要精英,绝对不要乐色,一点杂质也不可以有,全部“怕斯”。
“哎呀!”
一口黑血直接吐在了江别的脖子里,正在奔跑中的他大叫一声。
脖中一热,以为鸡蛋姐姐醒了以后,流口水了呢,急忙稳住身形,停了下来。
放下查看的同时,江别就看到鸡蛋姐姐满脸的黑血,他陡然神情大骇:
“鸡蛋姐姐你是怎么了呢??”
原来是江别跑的太颠簸,赵金苹吐血的时候,直接吐在了江别后脖上,又刚好一簸。
黑血就顺势撞在了后脖上,又向后一颠,反弹了大片的黑血,要不然咋会满脸的黑血呢。
江别连忙用出灵力,顺势一引,鸡蛋姐姐面上的黑血就没了大半,江别又是一抹,往一旁一带,面上的黑血就没了全部。
江别蹲下查看了一下,发现鸡蛋姐姐的脉搏跳的很快呀,他心中很纳闷:
“这脉搏咋跳的这么厉害,堪比将军令哩!!”() ()
江别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受伤的人,为什么脉搏跳了那么倔强。
就在这时,鸡蛋姐姐樱唇一动,“嘤”一声,醒了过来。
“呀!”江别一惊,心中大喜,连声叫道:“鸡蛋姐姐,你醒了。”
俄顷,鸡蛋姐姐才睁开那双动人的挑花眸子,只见那双眸子是那样的灵动,是那样的空灵,再加上那翘翘的琼鼻,红唇一开一合间,实在是万种风情,不,不,是十万种风情。
赵金苹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很陌生,就问道,“这里是哪里??”
江别转身扫了一眼四周,他也非常非常地陌生,尴尬的摸着头,傻呵呵笑道:
“我不知道。”
鸡蛋姐姐看了一下四周,微微蹙眉:“那个矮地瓜呢?”
“嘻嘻,被我砸在了地上。”江别摸着后脑勺,嬉笑道。
就在下一瞬,江别眼神一动,急切道:
“金苹姐姐,我们得快走,那无肾,说不定就快要追过来了。”
“你不是把他砸在地上了吗??”
鸡蛋姐姐神情疑惑,忽然想到什么,秋眸闪动,询问道: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补刀??”
“我忘记了。”江别不好意思的说了。
“你你咋那么……”
赵金苹轻轻撇嘴,本来张口就说他为什么那么笨呢,转念一想,肯定又是他救了自己,便停了下来。
她有些脸红的抿了抿红唇,抬头看了江别一眼,而后眼神躲开,低下头,轻声道:
“没事,我们快走吧。”
“好哒。”江别答应一声,转身弯下了腰。
赵金苹脸上的红晕更红,不好意思道:“不用,我的伤好了,我们一起跑吧。”
“你说啥子呢?你被无肾打飞十几米远,你当我是傻子吗??”
闻言,江别急了,脸色一沉,语气中满满的担心。
“我……我没有。”赵金苹低首不知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了咬着下嘴唇。
“快,上来。”江别大男人的声音很有雄性,很有征服欲。
看到如此,赵金苹微微—笑,轻点螓首,“嗯。”
江别神色一喜,浑身力气十足,趁着体内还有一点灵气,心念一动,手一撩,几道黄光就出现在了他的手心。
他递过去一颗‘疗伤丹’,赵金苹连忙推辞,江别脸色一变,轻喝:
“吃下,我多的是。”
看到江别真情意切,赵金苹也不推迟,虽然自己心口不痛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多吃一颗疗伤丹总是有好处的。
江别吃下一颗二品丹药,‘巨灵丹’丹田灵气如海潮般汹涌,剑指一动,四张神行符贴在脚踝上。
他朗笑—声,又是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过了—刻钟之后,无肾追到了江别刚才出现的地方。
“嗯??”
闻到这里血腥味很浓,他停下查看,很快就发现了,那一滩黑血。
蹲下的无肾表情有些不解:“这怎么是黑血,难道是那个小女娃娃吐的。
“没理由啊。”
无肾的表情非常不解,“我看他只是一个很简单的紫霄神雷啊,绝对还没有修炼什么雷法。
“难道还能修复自身吗,肯定没有理由啊。”
无肾站起身,双手背后,望天思索着,“这股黑血中隐约夹杂着─缕缕筑基丹的灵气。”
想到这里,他小眼中冷芒绽放,脸上露出异常兴奋之色:
“难道江蠢蠢那小子的储物袋内有筑基丹。
“嗯,嗯,非常有可能,毕竟是那么厉害的灵器储物袋呢。”
可见无肾并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连灵器和玄器都分不明白,很明显,他是一个白瞎的货。
随后兴奋中的无肾双手抱天,狞笑道:
“看来我浪子无肾突破炼体重,指日可待啊,指日可待啊,哈哈哈!!
他眉毛一竖,淫笑道,“筑基丹,我来啦,要等着我哟哟!!”
下一刻,他也顾不得心疼这一路用的神行符了,而是也和江别一样,一下就用了四张。
他的眼神很明显,还是有一点心疼,随后他摇了摇头,冷哼一声,毅然决然的贴了上去。
浪子无肾和江别可不一样,江别有戴大爷那个后台,他自己还会画符箓。
储物袋内又有戴大爷留给他的大财,巨财,就是整个浪子门都不一定比的过江别的储物袋呢。
浪子无肾在浪子门排行老六,浪子无情,和心、肝、脾、肺、肾,六个门主,他排老六。
他野心那么大,心中积压的怒气早就不是他了,他已经不是他了,他要做老大,“老大”,“大”!!
年前他幸运看到了东暮河的异宝现世,虽然他没有机会得到,但他看到是谁得到了。
这个人,就是江蠢蠢,他为了以防万一,苦苦蛰伏了年,一眼也没有接近过绿竹苑的范围,就是生怕戴安起疑心。
心中盘算着只为有一天戴安会死掉,想不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哈哈哈,这个机遇自己必须把握住。
“再抓住江蠢蠢必须先废了他,让他没有了反抗之力,再慢慢的要宝物,当然,还有储物袋,喔喔喔,桀桀桀。”
想到此处,浪子无肾的心情大好,神行符的速度也更快。
此刻江别正在急速穿梭在树林间,—刻也不敢停下。
江别背上的赵金苹说话了,“我好像来过这里。”
“咦??”江别脚步慢了下来,询问道,“鸡蛋姐姐,你来过这儿啊??”
闻言,赵金苹白眼,“我叫赵金苹。”
“哇哦,真好听,金色的苹果。”
江别心中一喜,鸡蛋姐姐居然亲口告诉了我她的名字。
江别脸上有些苦涩地喃喃道:“你的名字,我等了快九年了,今天才知道。”
“没有九年那么久吧??”背上的赵金苹露出惊愕的表情。
“有吧,我记得很早就遇见你了,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去问你的名字??”
闻言,赵金苹脸色一黑,没好气道:
“你为什么不说你还没有出生就想问我的名字,那样岂不是更早??”
“嗯,那…那怎么着也得有八年了。”江别眼睛一白,望着天说道。
“八年也没有!”赵金苹鼓着腮帮子反驳。
“那七年肯定有。”江别点着头,语气很肯定。
“我看最多六年。”赵金苹嘟着小嘴。
“嗯,就算六年吧。”江别点头同意。
谁知道,赵金苹居然不按套路出牌,语气戏谑道:
“我看,六年也够呛,最多五年咯。”
说完,她掩着嘴,嘻嘻—笑。
听见这笑声,江别就是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在赤裸裸的‘玩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