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今天拉文克劳有飞行课!跟斯莱特林一起上!为什么我们还要等明天啊!”早上路过格兰芬多长桌,西尔维娅就听见了两只同级的小狮子在讨论今天的课程。
今天有飞行课?她怎么不记得?小姑娘挑了挑眉。
“今天有飞行课?”她问对面的两人。塔塔洛斯点了点头,“对,和斯莱特林一起。”
“唉……”西尔维娅咬了一口吐司,“如果有翅膀该多好啊……”
“帕斯本森特不是本身就有翅膀吗?”路过的詹姆歪了歪头,顺势在西尔维娅身边坐下了。
“帕斯本森特的翅膀需要激活。”乔伊斯回答道。“怎么激活啊?”詹姆似乎有点懵。
“危险的环境。”西尔维娅撇撇嘴,又拿了一片吐司,在上面涂上了巧克力酱,“准确的说,就是一些极端的情况。毕竟是狼嘛,生活不是一帆风顺的,雪山里又处处充斥着危险,魔力再强大,遇到极端时也是无能为力的。”她耸耸肩,轻松的说,“举个例子,我妈妈的翅膀就是在她小时候不慎脚滑跌下万丈悬崖时激活的。”
詹姆·童年十分幸福·波特瞪大了眼睛。他只知道帕斯本森特一族的强大,却没有想过这种强大是经过无数的洗礼而诞生的。
“难道只有在极端情况下才能激活翅膀吗?”詹姆疑惑的问,“那样岂不是很麻烦?”
“不是的,翅膀只会激活一次,只要你激活了翅膀,就相当于你彻底拥有了翅膀。”西尔维娅解释道。
作为一个强大的族群,领导者必然更加强大。“你是狼王。”詹姆转头,看向旁边的女孩。
“对啊。”西尔维娅回答道,“所有人都都知道。”
“但是……你还这么小啊。”“爸妈都死了呗。”她无所谓的说。詹姆连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提起的。”
“没事啊。”西尔维娅大大咧咧的说,“我还有塔塔洛斯和乔伊斯呢。他们死了就死了呗,管我什么事。”
詹姆表示他虽然不理解,但他大为震惊。
“兄弟,不必惊讶。”塔塔洛斯笑呵呵的说,“野外的环境危险,时不时死只狼啥的很正常。”
詹姆:……
“你们不悲伤吗?”这是三观被毁的詹姆,“父母死了,不应该很伤心吗?”至于这么开心吗?
“为什么要悲伤?死了不是很正常?我的爸妈缺席了我大部分的童年,从我会掌握魔力开始,我就是狼王了,我就知道我爸妈的名字。从小到大,都是沃尔缪斯教我各种知识。我想伤心都伤心不起来呢,多讽刺啊。”西尔维娅勾了勾唇。
詹姆沉默了。过了好一会,他才重新说回最初的话题,“那既然翅膀是在极端情况下才能激活,你们为什么还着急这要激活呢?”
“帕斯本森特的族训:‘没有最强的自己,只有更强的敌人’,我们最伟大的一代狼王阿道夫·帕斯本森特也说过:‘没有最强,只有更强’。”西尔维娅抿抿唇,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变强?”詹姆摸不着头脑,“可是你们已经站在巅峰了呀。”
“换一个角度说。”西尔维娅用手点了点木质的桌面,“雅格娜·帕斯本森特说过:‘一时的安全不等于一世的安全’。我们终究和人类有着区别。我们需要变强,一直变强。万一哪天世界上冒出一个强大的家伙,那我们怎么办?说来说去都是这个原因,翅膀不仅可以使我们拥有强大的力量,也正如激活它的方式,它可以在危险和致命的情况下保护我们。”
“激活翅膀就相当于又激活了一条性命。它对每个帕斯本森特都是十分重要的存在。要是哪只帕斯本森特到死都没有激活翅膀,那么可以确定,他的生活一定不是一个帕斯本森特该有的生活。世界不会永远和平的,记住。你总需要一种东西来救自己,来自保。像巫师,你们有魔杖,魔杖可以保护你们。但魔杖一但被夺去,你们就失去了一次自保的机会。即使你会无杖魔法。同理,帕斯本森特的翅膀也是他们自救的一种方式。你肯定不能指望一只帕斯本森特的一生都过的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这是不可能的。帕斯本森特绝对不会低下他们的头颅归顺命运,绝不。”
“真希望我也是你们的一员啊。”西里斯的声音插了进来,他眼神里布满着憧憬的坐在了西尔维娅的另一边。
“我可不希望。”小姑娘微笑道,“到时候你不小心死了,我还得挑个地方把你埋了,多麻烦呐!”
西里斯幽怨的眼神飘飘忽忽的落在旁边的人身上,“我没见过这么无情的狼。”他说。
“狼王向来都是无情的。”西尔维娅朝他呲了呲牙,“我是毒恶的狼王,快快投降吧!”似乎为了附和气氛,她的发顶上还冒出了一双毛茸茸的狼耳朵。
西里斯和詹姆默契的同时伸出手,一只手占领一只耳朵。
西尔维娅不满的把耳朵收了回去,瞪了一眼两人。“走了,去上课了。”
*
教飞行课的是霍琦夫人,她是个刚从霍格沃茨毕业没几年的格兰芬多,十分精神,干练。
“现在,对你的扫帚说‘up’!”
西尔维娅的扫帚听话的跳到了她的手上。塔塔洛斯和乔伊斯也是第一时间成功的。还有不少人在费劲的叫扫帚起来。
“跨上扫帚,手这样握……”霍琦夫人不断的强调着技巧和姿势。“现在,双腿轻轻的瞪!让你的扫帚飞上天空!”
西尔维娅控制着扫帚升上天空。她完全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就像她和扫帚合二为一了一样——虽然这是一把上了年纪的老扫帚。
忽然,她感觉一道目光打在她的背上。西尔维娅转过头去……
对上了罗齐尔毒恶的视线。
西尔维娅不屑的勾了勾唇。而她这个表情好像激怒了罗齐尔,她的面目一时间竟有些扭曲。西尔维娅也没管她,骑着扫帚在空中兜着圈子。
突然,罗齐尔猛地朝她冲来,西尔维娅堪堪躲过。她皱着眉望去,罗齐尔那张布满仇恨的脸映入眼帘。
她又一次冲她冲来,又被躲过了。
一次又一次,都被躲过了。
罗齐尔狠狠的咬着牙,调动扫帚,以最快的速度再一次朝西尔维娅冲去。她以为她会躲开,但她错了。
罗齐尔大错特错了。
西尔维娅像一只猎豹一样压低身子趴在扫帚上,等标枪似的罗齐尔即将撞上她时,她扑到了罗齐尔的身上。
扫帚开始晃动,想把女孩们甩下去。罗齐尔吓坏了,她没有想到西尔维娅会不要命的扑到她身上。从小娇身冠养的她这是也只能大脑宕机,扯开嗓子拼命的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罗齐尔大叫着,手在西尔维娅的脸上胡乱的抓挠着,尖尖的指甲嵌进肉里,后者的脸上立刻多出了数条血痕。
“喂!你们!”霍琦夫人惊呼道。无济于事,空中的两人任然激烈的打斗着。
罗齐尔猛烈的挣扎着,却一个蹬脚将西尔维娅踹下了扫帚。
小姑娘以惊人的反应力,在掉落的一瞬间一把抓住了罗齐尔,把她也拽了下去。
这下罗齐尔叫的更大声了。
“啊啊啊啊啊——!嗷……!”
“去死吧罗齐尔!”
没理会罗齐尔的高分贝尖叫,西尔维娅一拳利落的打在罗齐尔的肚子上。
接着……
“砰!”
一阵巨响,她们砸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剧烈的疼痛是西尔维娅几乎要昏过去了,她好像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朝她跑来,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然后一双手将她托了起来,她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最后一刻,她对上了一双金褐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