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陈颂紧握拳头,眼角侧脸青筋暴起,狠辣模样丝毫不逊色。
在那群男人将要近身之际,陈颂将皮衣脱掉,那粗壮的肌肉和血管几乎要将白色里衣给撑爆,明亮灯光之下小麦色皮肤可见非一般狂野。
“啪嗒!”陈颂拿起铁棍就是一棒重重敲打,不过三秒的时间为首冲上前来的男人就直接被敲晕在地上。
“唔,”在后的男人都怕了,不曾想陈颂一棍子就直接将人给打晕了。
彼时丧波也怕了,见手下都愣在原地不敢动赶紧加价:“五十万五十万,把他打死,我给五十万。”
为鼓舞士气,丧波特意从怀里掏出一沓钱挥洒在地。
目测到满屋的红票子肆意飘扬,那些男人都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赌上性命去拿这五十万。
“咿啊!”数十个男人一冲而上,妄图以联合之力将陈颂给镇压。
这样的场面陈颂见多了,丝毫没有半分害怕,捏着铁棍的手反而多加了几分劲:“不自量力。”
就在他们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远,陈颂蹲下身来一个扫堂腿将面前好几个人全面一次性绊倒在地,起身时铁棒尽落,直接将他们给打蒙了。
“呜啊,屁股.....”被绊倒在地的人发出一声声惨叫。
陈颂一个跳跃转身起来,对着仅剩的几人道:“来啊。”
他们哪里会知道陈颂战斗力居然这么强,眼看着不过片刻就没了一半人瞬间害怕死了,只得叫嚣道:“你有本事就将你那铁棍放下,我们都没有武器呢,你胜之不武。”
“呵,”陈颂不屑一笑,随手一扔就将铁棍丢在了地上。
“嗙嗙嗙,”铁棍掉落时还带有噪响声,就是这点声音都将几人给吓了一跳。
陈颂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附上宣言:“看看谁先死。”
他们平时顶多就是欺负一下老弱病残,没有见过几个人的气势像陈颂这么惨的。
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只得硬着头皮上。
“杀了他,一起上!”
在陈颂看来,这些人不过如蝼蚁、不堪入目。
即便没有了铁棍,但是那拳拳入骨的拳头依然不可小觑。
剩下的几个人妄想耍赖,一个人上前来双手双脚抱着陈颂企图以此来阻挡陈颂的行动。
陈颂不爽呼了口气,摇头回望蹬在自己身上那个人时眼中充满杀气。
“找死!”
他仅仅只用一个反手就将身后男人的手给扣住,咬牙切齿用尽全身力气直接将男人从后面提溜到前面,落地时狠狠将男人给砸在了地上。
落地不过三秒钟,那个男人甚是还没来得及呼喊出一个字就径直黑眼晕死过去。
仅剩下的那两三个歪瓜裂枣见此情景哪里还敢上前,瞬间全部都从角落溜出去逃命,生怕走完一步陈颂就要对付他们了。
“什么玩意,”还没等丧波反应过来,屋里就只剩下他了,原先还是看戏模样这会已经面目赤白完全不敢发出声音来。
陈颂脚踩皮鞋漫步上前,仅仅只用一个手臂就将丧波给拉到面前,怒目如利刃般锋利,势必要将丧波就地解决。
“我的人你也敢欺负,不想活了?”
“我不知道.....”丧波没有底气地哭了,嗷嗷叫模样看着比谁都惨。
与此同时,周清妤也彻底反应过来了,看着洒落在身上的液体充满了嫌弃。
“你妈!”
周清妤怒了,反手就将小马甲给脱掉,恶狠狠地直接甩到了丧波脸上。
目测到跌落在地上的那个恶心瓶子,周清妤本想将它踩烂,但是在抬脚之际却又有了其他的想法。
她将那瓶子给捡起,随后一步一步慢步走到丧波面前,目视绝望且无情,恨不能捏死丧波。
“你要干嘛.......”丧波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周清妤用尽所有力气捏着丧波的嘴角,不顾他挣扎直接将那东西全部都倒进了丧波的嘴里,冷嘲道:“在我肚子里不算什么,要是能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呕......”丧波一阵恶习干呕,企图要借此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然而陈颂才不会如他愿,反手一个肘击迫使丧波将东西全部都咽了下去。
“好好喝,一滴都不许剩!”
离开包厢之后周清妤被气昏了脑袋,望着满前那五颜六色的灯光更觉得晕了。
她想要回到后台去休息,然而陈颂却不让,反手拉着她就离开了酒吧。
“你要干嘛!”周清妤不解。
陈颂没打算回答,步伐渐渐加快。
十来分钟后,陈颂带着周清妤来到名下的宾馆,进入房间之后直接将人拉到了淋浴房。
“硒唰唰”,虽然现在白天的天气还有些许闷热,但是到了晚上以后气温也会骤降好几度,这样迎面直来的冷水冲下来不禁让周清妤打了一个冷颤。
陈颂介怀刚刚进包间时见到的那肮脏一幕,此刻只希望这水能将周清妤冲得赶紧一些。
“脏死了!”
周清妤本来就觉得委屈,面对陈颂这样的嘲讽和举动眼睛通红哽咽难诉。
再加之刚刚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散,这会她直接将陈颂当成了发泄对象。
“这些东西你也有,你也一样的脏。”
陈颂不明所以,他被骂懵了。
因为生气他直接将所有的水开关都打开了,对着周清妤无差别冲刷。
“是我救了你,不要像只狗一样乱咬人!”
周清妤不屑一顾,在她看来陈颂和方才那群人都是一样的坏,没什么区别。
她任由淋雨的水都落在自己身上,俯头闭眼时泪水随同水珠一同落下。
稍微冷静过后,周清妤红着眼望向面前的陈颂,卑微恳求问道:“白天上课的两万块钱,可以先给我吗?”
“他妈的!”陈颂将手上的淋浴头扔到一边,淋浴头回洒时甚至将他的衣衫给打湿了。
望着面前的周清妤,他此刻竟有一种捏死她的冲动。
生气之下陈颂直接将人推倒墙角处,双手筋禁锢住她的肩膀不允许周清妤逃离,严声质问道:“所以你是因为那两万块钱甘愿出卖自己的身子吗?”
“不可以吗?”周清妤自嘲一笑,此刻的笑声充满讽刺,连带着她都有点看不起自己了。
“你若能给我两万块,我这身子给你也行。”
在一刻,周清妤心甘情愿勾上陈颂那结实的臂膀,以一副献媚姿态轻轻轻吻了他的薄唇。
意外的是,这样的触感竟意外让她有些许沉沦。
唇齿相对的那一瞬间,陈颂心中怒气瞬间全消,眼中只剩下惊愕。
然而片刻过后,就在周清妤准备有下一步举动时,陈颂却把她给狠狠推开了,眼中只剩下厌恶:“你这样随意让我感到恶心。”
“恶心吗?”周清妤独自嘲讽一声。
是的,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也有点恶心。
陈颂看不下去了,转身大步离开。
然而不过几秒时间,他却又再次折返回来,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丢到了地上。
他本想说些什么,然而最后却无声胜有声,在沉默中再次转身离去。
望着地上那张银行卡,周清妤的笑声止住,过后只剩下无限低声哭诉的悲哀。
“谢谢。”
有了这两万块钱,她就可以将妈妈的医药费给续上了。
离开宾馆之后,陈颂再次怒气冲冲杀回酒吧。
回到酒吧,他第一时间走向吧台,一个重拳直击正在倒酒的阿斌。
“唔,”在场围观众人瞬间后退几步,不知道又是谁将这十怀镇的霸王给惹着了。
阿斌给打蒙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回事,回头望向打自己的人是陈颂时却又硬生生将气给憋了回去,卑微问道:“颂哥,这是怎么了?”
“你说呢?”陈颂将阿斌的衣领给揪起,一副要干死他的架势。
阿斌是真的迷糊:“我不知道.....”
阿斌越是这样,陈颂就越是生气,一拳一拳落在他的脸上直到他鼻青脸肿、鲜血横流。
打到最后,见阿斌已经完全睡在地上不见动弹,陈颂放下狠话:“今天晚上在211包间的人全部都给我抓回来,若是漏掉一个,便由你补上。”
意欲离开时,陈颂依旧是怒气满满,蹬着长腿往阿斌的胸腔再狠狠踢了一脚。
庆幸的是今天周清妤没有出什么事情,不然他今天就得将阿斌给弄死。
十来分钟后,陈颂离开了,在场看戏的人也就不再围观,嬉笑几声再次回去自己玩乐。
而唯独在地上的阿斌依旧还没有起来,双眼充血看着面前的景象都带有血色。
他用着仅剩的最后力气握紧了拳头,愤气模样几乎要将后槽牙给咬碎。
“陈颂,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你!”
不过在弄死陈颂之前,他还得先搞定那个丧波。
阿斌强撑着身体起身,每动一下都感觉身体脏器剧痛,痛得他直咬牙。
回到吧台所在的位置之后,他将藏在柜子里的手机给拿出来。
电话打过去之后,不过几秒时间那边便有人接通了。
“喂,斌哥,怎么了?”
阿斌咬牙切齿愤恨道:“这回玩大了,惹到陈颂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天亮之前将丧波给我带过来,不然我们都得死。”
电话那边的人回应道:“明白了。”
挂掉电话之后阿斌将手机给丢在地上,每呼吸一次他的胸腔便挫痛一分,痛到几乎要窒息。
他发誓,终有一日都要将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全部踩在脚下,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