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压不住

    还有,就算涨了又能怎么样?国家是不允许黄金进行交易的。”

    看,聊这种有深度的问题,那就是孙洪兴最拿手,“呵呵,我为什么知道黄金会涨,姐,这个问题—时半会解释不清,牵扯的东西太多。

    我就说说交易的问题吧。

    事实证明,闭关锁国是行不通的,清朝已经是一个鲜明的例子,所以我敢肯定,我们国家现在的状态只是暂时的,迟早会开放经济。

    怎么说呢。。

    你可以把国家现在的情况视为一种自我保护,刚结束几场大的战争,可以说我们已经打得一穷二白了。

    这时候,我们只能把门关起来自我发展,因为底子太弱,如果现在把国门打开,那外国资本就会蜂拥而至,国内民间资本会连抵抗力都没有,瞬间被打得屁滚尿流。

    而一旦让外国资本把咱们的市场都控制了,那以后再想拿回来可就难了,我们就会变成别人的印钞机,不停帮别人挣钱。

    可是这种情况不会一直一成不变,因为时间一长,不说别的,人民就会受不了。

    我举个例子。

    现在国家不允许经商,那基本上人一辈子就被定死了,出生在农村,那你一辈子都是农民,因为你哪怕进城了也没有谋生的渠道。

    你想想,这对广大农民来说公平吗?他们难道不想进城过更好的日子?我们这一辈还好,多少都经历了一些战乱,能吃苦,可是下一辈呢?他们还能保持思想不变吗?

    这怎么可能!

    人向往过好日子这是天性,而且这并没有什么错,光靠国家去压是压不住的,说个不恰当的,如果国家不能让人民过好日子,时间一长,人民就不会造反吗?历朝历代的更迭不都是这么来的吗?

    包括我们现在的国家也是!

    所以,国家迟早会开放农民进城的渠道,同时也就相当于开放了经商的渠道,因为农民进城了也得工作啊,光靠国家的工厂怎么可能容纳那么多人,还得靠人民内部解决。

    而等所有渠道都开放之后,黄金理所当然也就能交易了,到那个时候,黄金涨价几乎就是必然的。

    你想啊,那么多年关闭黄金交易,民间的需求量会有多大,不说别的,光是爱美人士购买首饰的热情到时候就会把黄金价格疯狂拉高一波,绝对不是翻—倍两倍那么简单的事。

    这点应该不难理解,假设现在国家就已经开放了黄金交易,姐,你会不会有去买首饰的冲动?那小芳姐呢?雨水呢?拾草呢?

    都会有,因为这是压抑太久之后的必然反应…。”

    说了这么多,孙洪兴也渴了,倒了杯水灌进去之后才继续说,“所以,现在我们拿钱把娄总的大黄鱼盘下来是绝对不会亏的,也不会卖不出去,无非就是赚多赚少,什么时候能变现的问题。

    而且,就哪怕是我分析错了,姐,你想,那那些钱放在银行又和废纸有什么区别?咱们同样也花不出去,只能看着好玩。

    但是钱会比黄金看着更好玩吗?我觉得不会吧,起码黄金更漂亮一些。”

    见姐姐举起手准备打人,孙洪兴赶紧求饶,“我就是开个玩笑,不过也不是单纯的开玩笑,因为黄金确实比钱来得更加保险。

    从古至今,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黄金永远是硬通货,但是钱可不一定,有可能会贬值,也有可能会升值,这都是说不好的,你就拿咱们的第一套货币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再推出一套货币,到时候和现在的货币兑换也是1比一万,那咱们家存的那点钱就会瞬间成为废纸。

    可如果现在全换成黄金,管他换几套货币,永远不用担心财产会贬值。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哪怕把银行里的钱全换成了黄金,对咱们家的生活也不会产生丝毫的影响,因为我还是在给人卫做翻译,钱还会源源不断地进来,而且咱们的工资也会越来越高。

    姐,到时候你可以没事就数钱玩,腻了就去抱会大黄鱼,偶尔还能调剂下胃口不是。”

    这下孙燕的巴掌是真的拍下来了,直接拍到弟弟的后脑勺,她有时候实在受不了自己弟弟的恶趣味,前一秒还在讨论很严肃的话题,后一秒马上变得不正经,这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有一点孙燕得承认,那就是弟弟刚才说的虽然都很有道理,可其实大多数她都听不懂,在犹豫了十几分钟后,她才咬着牙松口,“.那行吧,信你的,希望你没说错。”

    “放心吧姐,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亏本生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哎,那你什么时候把钱取出来?”孙洪兴倒也不急,跟娄半城越的是一个星期,可也没说一个星期就能完成交易啊,反正娄家一时半会也不会走,不着急。

    “那得看银行,人家也不允许一次取那么多,还有,家里存款一共是26万多,我只25万给你,剩下的放在那以备不时之需。”孙燕觉得还是得给家里留点后路。

    这个决定没错,孙洪兴也同意,“25万就够了,你放心吧姐,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这25万再挣回来。”

    孙燕揉了揉弟弟的头发没说话,因为她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这些钱本来就是弟弟自己挣回来的,他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但是弟弟却没有那么去做,反而是耐心跟自己商量,讲一些自己听不懂的道理,可就算这样,也让自己觉得心里暖暖的,说明弟弟没白疼巨.

    这也算聊完了,姐弟两一块从屋里出来,孙燕回主屋,孙洪兴去找小昕昕玩一会。

    两个小东西还是挺幸福的,天天都有一堆人陪他们玩,孙洪兴到前院的时候正和小龙小凤追来追去,笑得特别开心。

    “球球。”小昕昕眼尖,一看到孙洪兴就扑了过来。

    一身汗,白白胖胖的乖宝宝这会脸上已经有不少脏兮兮的地方了,孙洪兴帮着给擦了擦,“宝贝,是不是要回去洗澡澡了?”

    小家伙赶紧伸出小手要推开自己舅舅,“不要不要,还玩。”

    “哈哈。”孙洪兴放开小家伙,让她去玩,时间还早,还没到睡觉时间。

    一堆人看着,俩孩子出不了事,孙洪兴就去跟在乘凉的阎埠贵聊天去了,“三大爷,来,扇子给我试试。”。

    阎埠贵笑了笑,把手里打了很多补巴的蒲扇递给孙洪兴,“洪兴,老易的事确定了没?”

    “差不多吧,具体的得问我姐夫,我这几天忒忙,哪有心思关心那破事。”易中海那边已经不值得自己再操心,人都要死了。

    “哎,老易啊。”阎埠贵多少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想起几年前,孙洪兴还没来的时候,他们老三位在院里是多么威风,现在呢,最爱整事的几个死的死,走的走,剩下的也不敢惹事了。

    怕啊。

    大家都不傻,从贾东旭到易中海,都是和孙洪兴结了大仇的,结果现在都丢了性命,就说易中海这次,他都截了何家的钱快九年了,谁都没发现,结果在没人举报的情况下被公安抓走。

    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要整他啊。至于是谁,反正没人会说是孙洪兴。

    “我说三大爷,你这叹什么气?你是觉得易中海冤啊还是怎么的?他这难道不是咎由自取吗?”反正是闲聊,孙洪兴就拿阎埠贵开涮。

    “是是是,咎由自取,我就是想不明(bach)白老易为什么要这么干。”阎埠贵也不敢逆着孙洪兴,他倒不担心孙洪兴会整他,纯粹就是习惯了。

    “您还能不知道?”孙洪兴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埠贵。

    这一下就把阎埠贵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啊,就易中海那司马昭之心,院里的老住户有谁看不出来,只是不说罢了。

    沉默了一会后,阎埠贵突然开口,“对了洪兴,你解成哥有人给介绍了一门亲事,礼拜天就上门,要不到时候你帮忙给看看?”

    孙洪兴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我能看明白个啥?得,三大爷,你这是有别的事吧,也甭绕圈子了,直说吧。”

    “呵呵。”阎埠贵居然还笑出了含蓄的感觉,“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也知道你解成哥是个什么德行,一直打零工,也没个正式工作,要是这次相亲能成,我怕他养家都养不起。

    你看,你姐在街道办,你又个轧钢厂的杨厂长熟,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阎解成未来的媳妇好像就是何雨水那同学的姐姐吧?老实说,孙洪兴情愿等他结婚后给他媳妇找份工作,因为这人是个实实在在的废物,把一个宝贵的工作名额用在他身上,属实有些浪费。

    不过这事不太好安排,而且阎埠贵这几年确实没跟自己开过口,平时有事也都站在自己这边,让孙洪兴有些不好拒绝,“三大爷,我不敢打包票,不过可以帮忙问问,你先别抱太大希望。”

    “哎哟。”阎埠贵激动地站了起来,还拿过孙洪兴手里的扇子帮他扇风,因为阎埠贵知道,他一般不会直接答应这种事,但是能这么说,大概率能成,“那我可真得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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