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生气:“要是这样,荆州什么时候可以得到!”
就找来鲁肃想个办法。鲁肃就告辞孙权,来到陆口,召集吕蒙、甘宁过来商量,陆口的村寨外面摆了一桌席在临江亭上,写了一封请战书,选了自己这边最会说话的人当使者,登上小船渡过了江河。
江口的关平问:“你们过来干什么”,
“我们是你爹的老朋友,找你爹喝喝酒叙叙旧的”
关平听到这是爹的老朋友就带着使者进入了荆州,拜见关云长,都说鲁肃过来相邀关羽赶赴会的想法,呈送上请柬。关云长看完请柬,跟这人说:“既然是子敬邀请我过去,我明天就来奔赴宴会。你可以先回去吧。”
使者就告辞了。
关平:“鲁肃过来邀请爹爹过去,一定没有这么好心;父亲为什么要让他过来呢?”
关云长笑着:“我难道不知道吗?这是诸葛瑾回去报告给孙权,说我不愿意归还这三郡,所以才让鲁肃带着兵来到陆口,邀我去赶赴宴会,顺便索要荆州。我要是不过去,就觉得我怕了他们。我明天就独自驾驶着小舟,只带着亲近的十多个人,带着大砍刀去赴会,看这鲁肃如何能近我身!”
关平:“父亲为什么要用万金做的躯干,亲自去虎狼的巢穴?恐怕辜负了伯父对你的寄托呀。”
关云长:“我在这千枪万刃里,滚石攻打的时候,单枪匹马纵横睥睨,就好像进入蝼蚁的地方;我还要担心这些江东这些鼠贼吗!”
马良也过来说:“鲁肃虽然有长者的风范,但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只怕他有其他的心思吧。将军不能轻易的过去。”
关云长:“以前战国时赵人蔺相如,没有杀鸡的能力,可是在渑池会上,看秦国君臣好像进入虚境一般;更何况我可是万人不可匹敌的人呀!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失去信誉”
马良:“即使将军要过去,也该做好准备。”
关云长:“只要让吾儿过去选快船十只,伏藏着善于浮水的五百个士兵,在江河上等着,看我这的旗升起来的时候,就过来。”
关平带着命令去准备了。使者回去跟鲁肃说,说关云长这么爽快的答应了,明天一定会过来的。
鲁肃就和吕蒙一起商量了:“他这次过来该怎么办?”
吕蒙:“他要是带军马过来,我就和甘宁各自带着一队人埋伏在两岸,炮声做为信号,准备好杀了他们;要是不带人过来,只要在庭后埋伏刀斧手五十个人,就在吃饭的时候杀了他。”
就这么商量决定了。第二天,吕肃让人在河岸口远远的看着,早上七点以后,看见江面上一只船过来,划船的和水手只有几个人,船上的一面红旗,在风中摇摆着,漏出出一个大写的“关”字。船已经渐渐靠近河岸,只看见关云长戴着黑色的头巾和绿色的袍子,坐在船上;身边的周仓捧着大刀;还有八九个关西的相扑大汉,各自腰上别着一口刀,鲁肃吃惊不知道怀疑着什么,接进庭院里。叙述礼节完毕后,进入酒席喝酒,举着酒杯劝着他,心虚的不敢抬头看关云长的眼神。关云长谈笑风生,悠然自若。(关云长怎么能这么镇定呢,刀都快架到脖子上了)
喝到半醉,鲁肃:“有一句话请你告诉君侯,有幸让你听到:以前你哥哥皇叔,让鲁肃在我主子面前前,写下保证书借荆州暂住时让他们住下,约定取来西川以后再归还。现在西川已经得到,可是这荆州还没有还过来,这不是失信吗?”
关云长:“这是国家大事,吃饭的时候就不要说了。”
鲁肃:“我主人只是有区区江东这点地方,却愿意把荆州相借给你们用,是想着作为君侯带着这些人打了败仗回来,没有个住的地方的原因呀。现在他已经得到了益州,那这荆州自然应该还回来;只要皇叔愿意先割让这长沙三郡,可是君侯又不愿意服从,恐怕在情理上说不过去。”
关云长:“乌林这次战斗,左将军亲自冒险,枪林弹雨,凭一己之力攻破敌人,难道只是白白的废功夫,却没有半寸土地作为奖品吗?现在你怎么又能过来白白的过来索要地呢?”
鲁肃:“不是这样的。君侯一开始和皇叔一起在长坂桥战败,计谋穷尽力量枯竭,被打的到处跑,我主人一直念着皇叔居无定所,不吝啬土地,让他有一个住的地方,用来当基础设施;可是皇叔这人却违反道德,把我们的对他的好一挥而过,他已经得到了西川,又占领了荆州,贪婪背信弃义,恐怕被天下人笑话吧。希望君侯能够看清楚。”
关云长:“这都是我哥哥的事,不是跟我一起参与的。”关羽这是说割地不是他参与的吧
鲁肃:“我听说君侯和皇叔在桃园里结拜,发誓要同生共死,皇叔那就是跟君侯一样,有什么要推托的?”
关云长还没来得及回答,周仓在台阶下大声的喊叫着:“天下的土地,只有仁德的人才能在这里住。难道只有你们东吴才能有吗!”
关云长变了脸色站了起来,看到鲁肃身上显现出来的杀意~直接就剁了周仓所拿着的大刀,站在庭院里,眼睛看着周仓斥责他:“这是国家之间的事,你何必过问!你快点走吧!”
周仓已经提前商量好,瞬间就明白了意思,先到了岸口,把红旗立了起来。关平的船上好像游龙一样飞速的游了过来,奔跑来到江东这里,关云长右手提着大刀,左手拉着住鲁肃的手,装作喝醉了:“公子今天请我过来赶赴宴会,就不要提这荆州这些事情了。吾站在已经喝醉了,恐怕伤了以前的友谊,另做他日让人请公子来到荆州吃顿饭,另外在商量。”
鲁肃被关云长扯到了江边,被吓的魂不附体,吕蒙、甘宁各自带着本部的军士想要出去,看见云长手拿着大砍刀,手里死死的握着鲁肃,恐怕鲁肃受到伤害,就不敢轻举妄动。关云长一直劫持鲁肃来到船边,才放下手,然后跳上船头,跟鲁肃道别。鲁肃被吓得痴呆,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见关公的船已乘着风跑走了。
后来有人称赞关羽说:
心里藐视吴国的臣子好像在玩小孩把戏一样,带着单刀去鸿门宴赶去欺负人。当年这样一段的英雄气概,比相如在渑池还要厉害。
关云长自从回到了荆州。鲁肃和吕蒙一起商量:“这办法没有成功,这可该怎么办?”
吕蒙:“可过去报告给主公,让他带兵和关云长决斗。”
鲁肃当下就派人报告给孙权。孙权停了之后非常生气,给他们脸不要,商议带着全国的兵,过来拿下荆州。
忽报:“报~曹操又带着三十万大军过来了!”
孙权刚要动身,非常吃惊,就先让鲁肃不要过去招惹荆州的兵过来揍自己,转移兵力来到了合淝、濡须,用来对抗曹操。
曹操刚想开启征程南下,
参军傅干,小名彦材,上书给曹操说了。书上大概说着:
傅干听说用武力征服别人就会先有威风,用文采征服别人就会先走德行德;威德一起用,然后王图霸业就可以成功了,以前天下大乱的时候,明公用武力征服别人,十处地方平定了九处;现在还没有服从王命的人,只有吴国和蜀国罢了。吴国这里有长江的险要,蜀国这里有很多高山阻碍着,难以用威武之力取胜。我以为目前应该在修学文德,按时让兵士有规则的修养,等到时机在出动。而现在要是带着十万的群众,在长江周围守着,要是贼人凭借地势险要深藏不露,让我的军士不能发挥作用,奇变都不能用自己的权利,那这天威就受委屈了。希望明公能够仔细观察
曹操依靠,就放弃了南征的心思,开办学校,举行宴席礼待文人雅士。就这样侍中王粲、杜袭、卫凯、和洽这四个人,商量着想要尊奉曹操当魏王。
中书令荀攸过来说:“不行。丞相官到魏公,荣誉加上九锡,位置已经非常显贵了。现在又进升到王位,在情理上不合适。”
曹操一听说,那这样我这么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非常生气的说着:“这是是想效仿荀彧吗!”
荀攸知道了曹操的态度,忧心悲愤欲绝,一时间被气兵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乌云遮,在床上躺了十多日就死了,死的时候五十八岁。曹操把他的身体给厚葬了他,于是也不提当魏王的事情了。
有一天,曹操带着剑进入皇宫,汉献帝正正在和伏王后一起坐着玩耍。伏王后看见曹操过来了,慌忙的一本正经的站了起来。小帝看见曹操过来,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被吓的瑟瑟发抖。
曹操:“孙权、刘备各自称霸一方,不过来上朝遵从朝廷,应该怎么办?”
皇帝:“全靠魏公自己做决定,”
曹操非常生气,这是在讽刺我吗?:“陛下说出这种话,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只觉得我在欺负陛下。”
皇帝:“他们要是愿意过来辅佐那就是国家的荣幸;要是不愿意,希望你能够施与恩情给他们。”
曹操听了这些话以后,只是眼睛狠狠地瞪着皇帝,恨恨不平的就出去了。
旁边的人有的跟皇帝说:“我最近听说魏公想要自己称王,不久以后一定会过来篡位的。”
皇帝和伏王后只是抱在一起哭着!(这皇帝还行,知道哭)。
扶王后说:“妾的父亲伏完经常想把曹操杀了,妾现在应该这一封书信,私下跟父图取”。
皇帝:“以前董承做事情没有守住秘密,反而遭遇大祸;现在我还心有余悸,害怕又泄漏出去,朕和你的命都要被曹操给弄死呀!”
伏王后:“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如坐针毡,要是这样活着,不如早点死了!妾看着宦官里有忠心义气的人可以托付的人,不如穆顺,让他寄出这书信。”
然后就召见穆顺来到屏风后面,退去旁边的侍从。
皇帝和王后大哭着跟穆顺心里咬牙切齿的说:“曹操这贼人想要当魏王,早晚都过过来篡夺我们得权利的。朕想要让我父亲伏完密秘图谋这贼人,可是我们旁边的人,都是这贼人的心腹,没有一个可以托付的。我想让你把皇后写的密书,寄给伏完。量你忠肝义胆,一定不会辜负朕的嘱托。”
穆顺听到后觉得国家的领头人处境这么艰难,也哭着说:“臣感谢陛下的大恩,一定会舍身报效!我立刻就去。”
王后这才把写的书信教付穆顺。穆顺把书信藏在头发里,走出来禁宫,直接开到伏完的大宅子,把书信送过来。伏完看见是伏后亲自写的书,就跟穆顺说:“曹操这贼人心腹非常多,不可一下子就做掉他。除非这江东的孙权、西川的刘备,这两处人带着兵去外面,曹操一定会亲自过去。这时候再去求在朝廷里的忠义的臣子,一起图谋他。里外夹攻他,这就可以行的通了。”
穆顺:“皇丈可以写书给帝后,求得密诏,暗自派人过去东吴、川蜀这两个地方,和他们约定好带着兵,讨伐贼人救国主。”(古代人真迂腐!)
伏完即就拿来纸写一封书 信交给穆顺。穆顺仍然藏在头发里,跟伏完告辞回到宫里。
早就有曹操的哨兵报告给曹操了。曹操先在宫门这里等待着,穆顺回去遇见曹操,
曹操:“你去那里?”
穆顺回答着:“皇后生病了,让我去找医过来给她看病。”
曹操:“那你召唤的医人在哪里?”
穆顺:“还没有找到。”
曹操叫来旁边的人,全身上下都搜了个遍,并没有任何藏匿的东西,就放他回去了。忽然风吹落了他的帽子。曹操,无缘无故风怎么会把他的帽子给吹掉呢?又把穆顺给叫回来,把他的帽子拿来看,里里外外都看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把帽子归还让他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