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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如懿传之陈婉茵(3)

    陈婉茵坐下后,扫了一眼青侧福晋,确实清冷高贵,带着一股淡淡的疏离感。

    时间太长,陈婉茵忘记是哪一个世界,她还曾做了一世的青樱,没想到再次来到平行世界,会与真正的青樱生活在同一个王府,抢夺同一个男人。

    不过想来,以青樱的清冷和孤傲,大概是不屑与她争夺什么的,更甚者,自己还不被人家看在眼里。

    陈婉茵打量着青樱和高曦月的同时,她们二人的目光也落到了陈婉茵身上,高曦月性子跳脱,没有什么城府。

    见陈婉茵虽穿着低调,可那气质身段和娇嫩的脸蛋儿,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看得高曦月心里不得劲,面上也带出一丝不悦来。

    高曦月阴阳怪气地说道:“陈格格果真是好颜色啊!怪不得王爷会舍了苏格格,先去了你的梨花院。”

    这话是在说陈婉茵狐媚惑主,引诱着王爷去她院里。但这话听在他人耳中,另一层意思是王爷为色所迷,对陈婉茵和弘历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陈婉茵自然不会担这个污名。

    想着陈婉茵神色淡淡的看向高曦月,不卑不亢地反驳道:“高格格这话,本格格可不敢认,王爷英明神武,断不是耽于美色之人。高格格进府时日长,怎得不了解王爷的脾性?还说出这样抹黑王爷名声的话来。”

    高曦月一噎,随即气地跳脚,起身指着陈婉茵的鼻子怒斥道:“放肆,你少血口喷人,本格格何时说过抹黑王爷名声的话?”

    陈婉茵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高格格自己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不成?”

    “你说本格格好颜色,王爷才会进梨花院,这岂不是说王爷贪好美色?这话不是抹黑王爷的名声是什么?”

    “何况自打本格格入王府,就是爷的女人,爷何时来找本格格,那是爷的自由,他的行踪何须旁人置喙?”

    陈婉茵说完,殿内安静一片,都转头看向陈婉茵,似是没料到她第一日来请安,就胆子大的跟高格格对上。

    高曦月气地胸口起伏,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陈婉茵刚才说的话,关键是经陈婉茵这么一说,她那话确实有污蔑王爷,给王爷抹黑的意思。

    可只有高曦月自己知道,她只是看着陈婉茵那张脸就觉得心生忌惮,想要骂骂她出出气而已,没想到现在倒是让她骑虎难下。

    金玉妍面上与高曦月都属于福晋一派,看着高曦月吃瘪,金玉妍也不能真的一直瞧热闹,于是出面打圆场。

    “陈妹妹怕是误会高姐姐的意思了,高姐姐怎么可能会抹黑爷的名声?”金玉妍对着陈婉茵笑眯眯地说。

    完了又冲气呼呼的高曦月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再冲动,高曦月不甘地坐了下来,扭过头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陈婉茵。

    陈婉茵当然不可能一直逮着不放,怼了高曦月之后,这事儿也就了了,于是也就顺着金玉妍递过来的梯子下了。

    “原来是这样啊,是误会那就好了。”说着陈婉茵起身,冲着高曦月微微屈膝行礼后说道:“对不住了高格格,方才言语过激,是本格格的不是。只是事关爷的名声,本格格有些着急,还望高格格见谅。”

    陈婉茵道歉完,高曦月心绪稍微好了些,但对陈婉茵,她是彻底不喜欢起来,觉得她牙尖嘴利得不饶人。

    高曦月硬是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闷闷的“嗯”后,留了一个后脑勺给陈婉茵,陈婉茵见此,颇有些哭笑不得。

    心里想的是,在这宝亲王的后院,高曦月恐怕是难得一个没有心机,又将所有情绪表现在脸上的人了吧。

    只是这样没心机,没城府的她,却被自以为和善、又是自己人的富察氏,害得一生都没有自己的子嗣,说实话也挺可怜。

    只要高曦月不主动害她,陈婉茵并不打算对她出手,毕竟这样喜怒都在脸上的人,是最好对付的。

    道完歉后,陈婉茵再次回到座位上,没再理会周围若有似无打量的目光。

    也不是陈婉茵非要出头,跟高曦月对上,但她第一次亮相,高曦月就差骑到她头上骂她狐媚子了。

    陈婉茵不可能跟原主那性子似的忍耐下去,该还击的时候还是得还击,她不惹事自然也不怕事。

    一个小插曲过后,福晋富察氏才在贴身婢女素练和莲心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一身象征着亲王福晋的朝服华贵无比。

    “妾给福晋请安。”众人起身行礼。

    “都起来吧。”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众人起身,各自落座,之后就有婢女上来给她们端来茶水和糕点。

    福晋笑吟吟地扫了一圈殿内众人,最后将目光投向陈婉茵方向,笑着说道:“各位妹妹都知道了吧?咱们王府又多了两位妹妹陪,只是苏格格还未侍寝,各位妹妹暂时见不到,今日是陈格格侍寝后第一次请安,大家相互认识一下。”

    福晋说完,陈婉茵起身,先是给福晋行了大礼,“妾陈氏给福晋请安。”行礼后接过莲心手里的茶水,陈婉茵高高举起,毕恭毕敬道:“妾给福晋敬茶,福晋请喝茶。”

    王府后院新进的妾室,第一次侍寝结束后,只有给正室福晋敬了茶,福晋训话后,才能真正算作后院一员。

    福晋没给陈婉茵使什么下马威,接过她手中的茶,轻轻在唇边碰了碰,并未喝下。

    随后开口叮嘱道:“今后要好好侍奉王爷,替王爷延绵子嗣,不可争风吃醋,闹出事端惹王爷不快。”

    “妾敬遵福晋教诲。”

    陈婉茵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福晋,富察氏的长相并不出众,只是清秀而已,与王府后院各色各样的美貌格格侍妾相比,实在是毫不起眼。

    许是不想被妾室们比下去,富察氏才会往端庄持重方向打扮,处处彰显她正室福晋的地位,明明二十左右的年纪,却被厚重的藏蓝色朝服和微重的妆容,以及大红唇衬托的硬生生老了十来岁。

    陈婉茵还从富察氏身上闻到一股很浓郁的药味,见她妆容底下的脸色有些苍白,就知道是身体欠安。

    她从顺心那里听说,福晋去年生下大格格,还没过多久大格格就夭折了,福晋身子也亏损严重,为了再生下皇孙,福晋一直调养身体,各种汤药就没断过。

    前有富察格格膝下的大皇孙永璜,后有后院诸多的妾室,福晋自然紧张,想要尽快生下儿子巩固自己正室的地位。

    给福晋敬茶结束,领了赏赐之后,陈婉茵又给宝亲王府内唯一的侧福晋青樱行礼,青樱性子淡漠,很快将陈婉茵叫起,同样给了她赏赐。

    只是相较于福晋的赏赐,青樱给出的东西稍稍有些寒酸,不过陈婉茵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恭恭敬敬地接了过来,给青樱行礼道谢。

    见过福晋和侧福晋后,陈婉茵被莲心引着见过格格富察,富察格格闺名富察褚英,她与福晋富察琅嬅是同宗。

    不过她们一个是亲王嫡福晋,原配嫡妻,另一个只是亲王的妾室,且这妾室还抢在福晋之前生下了皇家长孙,可想而知,她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融洽。

    而且富察格格是如今王府中唯一有子嗣的格格,福晋生下的大格格夭折以后,富察格格膝下的皇长孙永璜,成了宝亲王府中最尊贵的小主子。

    也是因着永璜,富察格格在后院中地位超然,即便是福晋和弘历的心上人青侧福晋,都要让她三分。

    在格格位份中,富察格格是当之不愧的第一人,陈婉茵给她见礼时,能察觉到她眼里的轻视和敌意。

    “这是王爷赏赐给本格格的簪子,今日就送给陈妹妹当见面礼吧。”说着就拉过陈婉茵的手,将簪子塞到了她手里。

    “多谢富察格格。”陈婉茵面不改色地道谢,接过簪子以后,转身递给了跟着她的顺心。

    之后陈婉茵又一一给高格格、金格格、黄格格、还有海格格见礼,同样收到了她们送的礼。后院还有几位侍妾,不过她们没有给福晋请安的资格,陈婉茵也没见过她们。

    一场请安下来,陈婉茵将弘历后院女人的性子摸了个七七八八。

    回到梨花院后,陈婉茵让花楹将收到的礼一一扫描检测,福晋和侧福晋送的布料以及金格格送的高丽参,还有其他格格送的钗子,玉簪都没有什么问题。

    唯一有问题的是富察格格送给她的簪子,那簪子顶部镂空的装饰,是用无色无味的秘药长时间浸泡过的。

    戴的时间久了,会损害人的脑部神经,变得痴痴呆呆的,一个成了呆子的妾室,结局不用想都知道不会好到哪里去。

    富察格格将簪子送给陈婉茵的时候说了,这是王爷赏赐下来的,但王爷是不可能也没必要做这手段。

    那就是有人想要通过王爷,悄无声息的除掉富察格格,结果这簪子阴差阳错的被富察格格转手送给了陈婉茵。亦或是说本来就是富察格格在簪子上做的手脚。

    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富察格格确实挡了后院某些人的路。

    至于后者,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但若真是后者,那秘药是从哪里来的?富察格格虽姓富察氏,但她家世低微,这种罕见的秘药,恐怕不是她和她的家人能接触到的。

    再者即便真是富察格格做的手脚,那她首先要对付的人是福晋和侧福晋,可不是陈婉茵这个刚入府的新人。

    但现在这泡了秘药的簪子,却落在了陈婉茵的手上,这就有些……扑朔迷离了,陈婉茵轻轻勾唇,喃喃道:“还真是有趣。”

    啪嗒一声,将簪子丢到首饰盒子里,陈婉茵将顺心唤了进来,吩咐她把那些礼登记造册,然后连同这支簪子一起收在库房里。

    福晋和侧福晋她们的赏赐还未收拾停当,前院王爷的恩赏也赐了下来,还是派王钦亲自送过来的,梨花院这边喜气洋洋。

    但另一边,高格格的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们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高曦月请安结束,憋了一肚子闷气回去,想起请安时她被一个新人说的哑口无言,高曦月就恨不得就撕了那张嘴。

    “一个低贱,毫无家世背景的汉女,刚入府承宠,就敢跟本格格作对,本格格看她是不知天高地厚。”

    “真以为她是清芜院那位,恩宠不衰呢,本格格倒是想看看,若是没了恩宠,她陈婉茵还能不能横得起来!”

    高曦月咬牙切齿地说完,吩咐伺候在旁的贴身婢女茉心:“你去把我的琵琶拿来,还有让大厨房的人熬些板栗鸡汤,你亲自给王爷送去书房。”

    今晚她就要将王爷抢过来,明日定要狠狠地奚落陈婉茵一次,免得她自以为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茉心看着方才进门时怒气冲冲,此时斗志昂扬的自家主子,见怪不怪地应了一声。

    随即又担忧道:“格格,王爷身边的王钦亲自给梨花院送赏。”顿了顿又道:“而且送赏的下人还不少,想来王爷对陈格格是满意的,格格您若是今日出手,会不会惹得王爷不悦?”

    新人进府,首次承宠,一般都是默认三日,昨晚是陈格格第一眼侍寝,今晚若无意外,应当还是陈格格侍寝,自家格格早起请安时,就被人抓住了话柄,落了面子。

    若是这次截宠成功了还好,后院人也能看清楚陈格格恩宠也就那样,多的是人磋磨她,给格格报了今日之辱。

    可若是失败,甚至惹了王爷不快呢,那自家格格的面子岂不是被人踩在地上,以后任谁都可以笑话格格。

    高曦月冷笑一声:“她一个刚入府的新人,如何跟本格格比?本格格跟了王爷两年多,还怕她?”

    高曦月自觉伺候王爷时间比陈婉茵长,心里笃定只要她放下身段去请王爷,王爷一定会舍弃陈婉茵,选择来她的院子。

    茉心见自家格格面露不屑,坚持要截了陈格格的恩宠,便不再多言,吩咐双喜去做事,暗示他今晚务必将王爷请过来。

    只是高曦月低估了陈婉茵的魅力,也低估了弘历对陈婉茵身体的痴迷,是以双喜去前院送鸡汤,鸡汤倒是送了进去,但王爷并未松口说要来高格格院里。

    双喜耷拉着脑袋回来回禀时,高曦月一脸不可置信,抬手歇斯底里地打砸了屋里的器具,噼噼啪啪的声音响了许久。

    前院书房里,弘历一边提笔作画,一边听着属下汇报今日请安时后院发生的事情,听到陈婉茵直言质问高曦月,只为维护他的声誉时,嘴角微微勾起。

    “难怪呢!”

    高曦月突然派人来前院送鸡汤时,弘历就有些纳闷,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后,他也明白了高曦月的小心思。

    但事情是高曦月自己主动挑起来的,小格格出言反驳,也是言之有据,且事后还主动行礼道歉,已经给足了她脸面,但高曦月依旧如此记恨,可见是个不能容人的。

    想起昨夜和婉儿那销魂蚀骨的交融,弘历心里一阵火热,食髓知味,想念的紧。且后院新人侍寝那些默认的规则,他又不是不知道,既然知道,就更不可能落了婉儿的面子,让她被后院那些人笑话。

    毕竟婉儿得罪高曦月,为得还是维护他,就连后院中最没有心机的高曦月,都知道婉儿是个没有家世背景、无所依靠的汉女,她能依仗的唯有自己。

    高曦月快准狠地出手,想要截断婉儿的恩宠,打的什么主意他岂能不知?若是他不护着些小格格,还有谁能护着她呢?

    高曦月派人给前院送鸡汤的消息,不过一个时辰就传遍了后院,那些心眼子比筛子还多的女人,哪里还不知道高曦月的打算。

    正院福晋院子里,素练讲笑话似的将事情说给福晋听,富察氏不在意地笑笑:“都是小打小闹,不必理会。”

    一个是不能生育,且一心攀附富察家的格格,另一个是刚得恩宠的新人,再如何闹也翻不了天去。

    她头疼的是清芜院的那位。

    若是这新人能分得了那位几分恩宠,她倒是乐见其成,每每想起那位与她抢夺过嫡福晋之位,如今恩宠优渥的侧福晋青樱,富察氏心里恨得牙痒痒。

    还有富察褚英这位族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她百般提防之下,依旧先自己一步生下王爷的长子,还将永璜养白白胖胖的。

    倒是她自己的大格格,她千盼万盼生下来的孩子,早早夭折,让她一番期待成了空,她如何能不恨!

    她好不容易经王爷的手,将额娘费尽心血弄到的东西,送到了富察褚英手里,没想到那贱人运气竟然那么好,还没用多久就转手送给了新人。

    想着富察氏脸上的笑容消失,转头吩咐素练道:“动一动咱们在梨花院的探子,让她将东西替换掉,不要让陈格格察觉。”

    素练点头应道:“福晋放心,奴婢会办好的。”顿了顿道:“只是福晋,这次失手,咱们还要不要继续?”

    富察氏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淡淡道:“她能平平安安生下永璜,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好好将永璜养大成人就是了。”

    已经生出来的,她不好除去,但若还想再生,那就是痴人说梦,同样的错她可不想犯两次。

    素练从小伺候富察氏,自然明白自家福晋的意思,富察氏和善一笑,补充道:“素练,你亲自将本福晋妆匣里那支簪子给金格格送去,至于怎么做,她应该清楚。”

    有些人是得解决,免得她蹬鼻子上脸,可劲儿的在她跟前蹦跶,但还犯不着自己亲自动手,脏了自己的手。

    “奴婢明白。”素练恭敬地应了一声,心里越发觉得自家福晋有魄力,有手段。

    梨花院。

    补了一觉,神清气爽的陈婉茵,一边吃着顺心端来的燕窝粥,一边听着花楹监视到的后院消息。

    “姐姐,你猜的没错,富察格格送给你的那支侵了药的簪子,果真是福晋和富察老夫人的手笔,为的就是让富察格格失宠于宝亲王,让大皇孙无所依仗。”

    “还有高格格,她回去以后发了好大的脾气,说是要姐姐好看,还派下人去前院给宝亲王送鸡汤,想要断了姐姐的恩宠。”

    “不过姐姐安心,宝亲王没有打理她,还让王钦打发了双喜,高格格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金格格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幸灾乐祸地说高格格是个草包。”

    花楹语气逗趣,陈婉茵忍俊不禁,险些被燕窝给噎着,随后又听花楹继续道:“青樱倒是没多说什么,表情也淡淡的。”

    “不过她身边那个阿箬嘴巴忒坏,说姐姐你得势猖狂,插上羽毛也变不成凤凰,早晚得摔下来……”

    陈婉茵放下小碗,不在意地笑了笑:“阿箬?呵,她呀,就是乌鸦趴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却看不见自个儿黑,跳梁小丑罢了,我不在意这个,只要她不犯贱到我跟前,我懒得对付她。”

    说起狂妄,谁能有她狂呢?仗着自己是侧福晋的陪嫁婢女,身份不凡,底下的奴才,还有王府后院里那些不受宠的侍妾,哪一个没被她明里暗里的挤兑过?

    至于富察氏的打算,陈婉茵并不想掺和,她想拿回簪子,那就让她拿去,她当做不知,只要不算计到她头上,她们爱怎么斗就怎么斗,跟陈婉茵没关系。

    “姐姐,目前就这些消息,还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呀?”花楹暗戳戳地问,它可能是最闲散的系统了。

    宿主立的起来,能力又强,做任务时它几乎帮不上什么忙,倒是每个世界收获的功德和积分,它吃得肚皮溜圆,这让它稍稍有一些心虚和不好意思。

    陈婉茵看出了花楹的小心思,有些哭笑不得,用精神力安抚地戳了戳识海里圆滚滚、可可爱爱的小团子。

    “有呀,我正想着跟你说呢。”

    “就辛苦小花楹帮我,把高曦月和青樱手上那镯子给撬开,让她们知道温柔贤淑的福晋,背后是如何算计她们的。”

    花楹闪闪小翅膀,头顶的小叶子点了点,奶糯糯、有些亢奋道:“好嘞姐姐。”

    说着眨了眨小眼睛:“姐姐,你这是想要让她们斗起来?”

    陈婉茵挑挑眉道:“嗯,这次得罪了高曦月,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找茬,虽不能把我怎么样,但烦人的很,倒不如给她找些事情做。”

    被信任依靠的人下了伤身的避孕药物,以高曦月的性子,肯定得跟福晋闹起来,到时候狗咬狗,那才好看呢。

    若再加上一个有身份,有人脉,还有恩宠的侧福晋,福晋她也闲不下来,陈婉茵也能偷偷懒,看看戏,再跟弘历培养培养感情,一举多得,完美!

    傍晚,弘历果然还是来了梨花院,用完晚膳,洗漱以后,两人就迫不及待得亲热起来,陈婉茵改造后的身体,让弘历欲罢不能,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关键是大半晚上的胡闹,叫了四五次水,早上起来时,弘历丝毫不觉得疲累,反而觉得精神奕奕,身心舒畅,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

    这让他更加喜欢来梨花院。

    陈婉茵一连半个月的恩宠,顿时让后院女人,包括福晋和侧福晋都坐不住了。

    这晚弘历刚与陈婉茵恩爱结束,抱着她纤若无骨,散发着清香的身子平复情欲,就听见梨花院外一阵喊叫声。

    “王钦,外头怎么回事?”弘历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高声质问。

    守在门外的王钦连忙回道:“回王爷,是清芜院的阿箬姑娘,说是青侧福晋身子不适,让您过去瞧瞧。”

    “奴才见您……就没有打搅,这才回禀的迟了,王爷赎罪,是奴才的疏忽。”

    王钦未说明的话,弘历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方才他和婉儿正在兴头上,就算王钦通报了,他也抽不开身,还会觉得扫兴。

    弘历下意识地低头,就看见婉儿一双含着水光的眸子,正委委屈屈地望着他,赶忙安慰道:“婉儿安心,我不走。”

    陈婉茵眼睛一亮,撅着的嘴巴立马上扬,红润的脸上泛起笑容,凑过来亲了亲弘历的唇瓣,眼里满是依恋。

    许久陈婉茵才状似不舍道:“爷,您还是过去看看青姐姐吧。”

    “怎么?舍得把爷推出去?”弘历眯了眯眼问,心里还有一丢丢不舒服。

    陈婉茵眨了眨眼,一滴泪水滑落,弘历刚升起的那点儿不舒服,立马化成了心软。

    “怎么还哭了?”伸手擦了擦陈婉茵的眼角,弘历柔声问,陈婉茵将自己的脸颊凑了过来,在弘历的手上蹭了蹭。

    小声道:“爷,妾巴不得爷一直陪着妾,可妾也知道,这想法是错的,爷是天潢贵胄,想要陪伴在爷身边的女子何其多。”

    “妾也只是其中一个。”

    “自打入府,爷就对妾万般疼爱,妾自然欢喜,但妾一连霸占爷半个多月,其他姐姐难免心里难过。”

    “尤其是青姐姐,妾也常听青姐姐身边的阿箬姑娘说起,爷和青姐姐青梅竹马的情意,很是羡慕呢。”

    “夜色已深,阿箬姑娘过来请爷,肯定是青姐姐那边有事,若是妾还不懂事的拘着爷,不让爷过去看青姐姐,妾心里也不忍爷为难,妾也怕爷恼了妾,觉得妾不懂事。”

    弘历闻言只觉得一颗心柔软的不成样,无奈道:“你呀,这不算懂事那怎样才叫懂事?”话落低头亲吻住这张甜滋滋的小嘴。

    半晌后,弘历才松开陈婉茵,怜爱地摸了摸她柔顺,散发着香气的黑发:“那我去看看,你好好睡,改日我再来看你。”

    陈婉茵温顺地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抬头望向弘历,眼底深处是浓浓的不舍,起身伺候他洗漱穿衣。

    穿戴齐整的弘历,抬手将陈婉茵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才压制住想要留下来的渴望,转身走出房门,带着王钦等一众太监离开梨花院。

    弘历走后,顺心进了屋,担忧地看着陈婉茵:“格格,王爷怎么就走了呢?”

    “青侧福晋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故意截宠,落格格的面子吗?真是讨厌。”

    “好了顺心,这话以后不许再说,议论主子,被让人听见,有你的苦头吃。”陈婉茵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

    顺心气不顺,嘟囔道:“是,奴婢知道了。”看见自家格格身上的痕迹,顺心问道:“格格,要不要洗洗?”

    陈婉茵点头,在顺心的侍奉下洗漱换了床单和寝衣以后,重新躺在榻上,闭目休息,她一连侍寝半个月,中途倒是休息了两天,但身子还是有些吃不消了。

    实在是弘历经过陈婉茵身体里灵药气息滋养后,本就年轻体壮的他,身子变得愈发强劲,寻常女子一个晚上,估计第二日都下不了床。

    青樱截宠,倒是如了陈婉茵的意,至于旁人笑话她?那算什么,都不是事儿。

    再说青樱截走了弘历,能算赢吗?弘历刚从她的床榻上下来,身上沾染上的莲花香味十天半个月都散不去。

    弘历自己是闻习惯了,习以为常,可青樱却是第一次闻到,简直不要太明显,以青樱清冷高傲的性子,指不定多呕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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