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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规矩而成方圆

    寂如雪和满喜感情的发展也很自然,寂如雪开始帮满喜背柴篓。这天,在他们背着柴篓回家的途中,他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寂如雪说:“我有办法和能力拯救你,带你到平安富贵的境地,给你尊严、荣誉、万人羡慕的生活,你只要相信我、听我的话就可以了。”

    当时,他是很认真地对坐在旁边的满喜说的。

    “你应该还有话想说。”满喜望着寂如雪,耐心地说。

    寂如雪就将满喜一直想要的一个金手链拿出来,送给她。那是他预先买了来找时机要送给她的。

    “这个给你,希望你可以喜欢。”他深情地望着身边的满喜——他心中当作妻子看待的那个人。

    “你对我这样好,我会想报答你啊。”满喜将金手链仍旧放回他手中,说。

    当时秋风簌簌,他们脚下的路上铺满了金黄色的木叶,行走时柔软如地上铺了一层毯子一样。

    再说多祉,多祉当然也记挂自己的亲生儿子上注,亦常常去看望上注。有天,天下冻雨了,多祉就撑着伞,抱着亲手为儿子制作的棉衣来敲响上注家的大门。

    刚进儿子家,上注让母亲坐在大堂的上座上,又亲自为母亲沏了茶,然后垂手站在母亲座位旁边,听母亲说话。

    多祉喝了一口茶,对上注说:“儿子,母亲疼爱你是将你当作自己的心肝宝贝,几乎将心都给了你了,心里牵挂着你,这就给你送棉衣来了。”

    上注欢喜接过,说:“谢谢母亲!”

    多祉又感慨道:“我带你小时候那段时间,走哪都将你带在身边,你还记得吗?”

    “记得,母亲带给我的恩情,我都记得,”上注感激道,“母亲此番前来,请在儿子舍下住一段时间,然后儿子送您回家。”

    多祉说:“我如今确实也心中指靠着你,能在你身边待着,我也就感到有所依靠了。”

    “你在这里,在家里,或到哪里去,都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上注又给母亲摆上一碟用油盐炒好的花生米,对母亲关怀道。

    多祉在儿子家中居住的时间,也帮儿子管理家务,打点家中上下,多祉怜恤家中的侍者们,也为他们缝制衣裳,帮他们保暖,更用好言劝导他们,对他们说:“你们待人接物要真诚大方——就是互相之间也要这样,这样你们才会有好人缘。还有就是要坦诚,要有感恩之心。”

    家中的侍者们听她讲道理,脑中思索,就高兴起来,纷纷围到她旁边。

    “谢谢!”侍者们说。

    “我对你们说的都是真心话,是真心望你们好,我如今作为注儿的母亲管理这一家的事务,对你们,也像对自己的亲孩子们一样。”多祉又说。

    “嗯嗯!”他们高兴地听着。

    “我呢,永远都会这么爱着你们。”多祉笑着,信心满满地对大家说。

    大家哈哈大笑,满堂欢乐。

    再说寂如雪和满喜,听了满喜的话,寂如雪来了精神,问:“所以,你想怎么报答我?”

    “你这样,我会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想和你更亲近,想满足你的愿望和需求,可是你是男子、我是女子,我又有自己的路要走。”满喜说,“而且,更特别的是,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一种熟悉感,这种熟悉感对我来说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那我陪你走,在你以后的道路,我都陪你走,陪伴你、温暖你、保护你。”寂如雪兴冲冲地说,眼睛闪着光——他沉浸在自己爱情的热情之中。

    “我新学会了做樱桃酱,可以制作给你尝尝。”在他炽烈真诚目光的注视下,她的面颊滚烫发红,想到自己可以为他做的,就说。

    周围很安静,他发觉自己心跳很快,心中想的都是满喜的音容笑貌。寂如雪想表达自己的深挚热烈的爱情,然只是在开口时喉咙滚动了一下,还是沉默,唯有眼神——那么专注地凝视着她——从而传达了坚贞深涌的情意。

    那时,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彼此。一种空灵与安宁环绕在他们周边。

    “我太喜欢你了,自到这里后,我只认识你——也只想认识你——因为对我来说,对我的生命来说,只用认识你就足够了。你就是我的全部,”他在安宁中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将心中的言语组织完好,如此表达了出来,他说,“而且,我想你,时时刻刻心中、脑中都想着你,即使是见到你时也想。你知道吗?有一段时间——在我生命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你是我活着走下去、继续前行的希望。”

    满喜朝他笑笑,说:“很赞。”

    休息好了,他们继续启程,往家的方向走去。

    “很喜欢你!现在感到,我遇见的人中,也就只有你肯听我说这些,还愿意温柔、耐心地回应我了。”路上,寂如雪仿佛变回了小孩子,跟在满喜身后,真诚地袒露心声。

    “谢谢你,”满喜说,看了寂雪一眼,并向寂如雪露出笑容,“温柔、耐心,是多么中肯的评价。”

    他们回到家中,家中也很安静,一应物品皆如原样。

    吃过午饭,寂如雪在庭中练武,满喜在自己闺房中刺绣,忽然,寂如雪听见满喜在闺房中高呼一声,立刻放下武器,飞奔到满喜房中,抓住满喜的手,十分关切地问:“喜喜,怎么了?”

    满喜瞬时脸红,说了适才发生的事,原来是有一只大蜻蜓从窗纱中飞进来,正值她专心刺绣,遇见大蜻蜓飞到自己手上,就喊出了声。哪知那时情动,二人就抱在了一起。

    “如雪。”满喜呼唤他。

    当他们真的清醒过来,发现相互之间的感情已经促使他们发生了越界行为。寂如雪却还心中坦然,因为明白满喜本来是自己的妻子。他以为满喜对这一事实也是明了且承认的。因而,他望着满喜羞怯如醉的面庞,感受着她如擂鼓般的心跳,他的面部展露出如桃花盛放般鲜妍喜悦的笑意。他甚至想更进一步去表达他对她的喜欢,想像他们在东山为夫妇时那样亲密。因而,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鬓角。

    满喜激动地抬起头,像有话要对他说。

    “我会对你负责的。”寂如雪望着满喜天真的面庞,认真地说。

    “还是你负责。”满喜说。

    那时,纱窗外有随风飘摇的向日葵。

    下午,他们一起去山谷中一片平坦地带放纸鸢。满喜教寂如雪如何将纸鸢放飞,且飞得又高又顺。

    有一时,谷中来了一群牛,满喜为了让他能安心坦然地放纸鸢,将那群牛牵引到较远处的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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