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今天的举动已经不能用反常来解释了,范衡阳只想说是见了鬼了。
她心底想莫经年应该是生气了,气自己为了夏周,把自己搞到了大理寺监牢里去了。
还可能气自己从皇宫里出来后,一路上都只顾着睡觉,半点没问他这几天在外面的情况。
莫经年把自己抱到房间放下后,又转身去吩咐下人把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搬进房间,好让自己沐浴洗漱一番。
下人们很快的就把沐浴所需的物品准备齐备了,随后莫经年就让她们都下去了。
他则走到了范衡阳跟前“去沐浴吧,我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范衡阳站在没动,抬头去看他,真心地发问道“莫经年,你在生气吗?”
莫经年长舒了一口气,牵起范衡阳的双手,朝着她贴近了几分,俯身凑到了范衡阳耳边“没有。”
范衡阳被莫经年这么一捉弄,身子僵住在原地,片刻后才缓过来,随后从他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将他往外推了几分,甩手走进了屏风后面。
她内心暴跳如雷,心想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被莫经年撩得走不动道,真真是丢脸。
在大理寺监牢时,王简再怎么特殊照顾自己,但那地方毕竟是监牢,很多地方终究是不方便,范衡阳很快地就收了思绪,痛痛快快地收拾起了自己。
一边洗不自觉地哼起了歌“剑出鞘,恩怨了。。。。。。”
莫经年端着托盘站在屏风外,看着屏风上隐隐约约的倒影,听着那陌生的歌谣,脸上绽放着温柔的笑容,心底里升起无限的幸福,甜蜜,满足。
之前在浮生院时,已经经历过了莫经年在自己洗澡时,他在屏风外等自己的事情了,所以范衡阳跟上次一样洗完后直接裹了浴巾出来,准备去拿莫经年给自己找的换洗衣服。
但是没曾想这一次,莫经年竟然没有跟上次一样,在里见的床边收拾其他的,而是就站在屏风外等自己。
范衡阳羞得立马缩回了屏风后,不敢开口言语,只是默默地伸出了自己的一只光洁手臂。
莫经年也不敢太过于逗她,动作迅速地把干净的衣服递在了她的手中。
范衡阳接过衣服换好从屏风里面出来,莫经年又换了花样,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来,我给你擦头发。”
说着就牵起范衡阳的手,往床那边走去,范衡阳真的是一张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不是,这莫经年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到了床边莫经年就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床沿上,他自己则站在温柔地给她擦着头发,如对待珍宝一般。
“这衣服是?”
范衡阳对于自己的东西很是有数,自己刚刚换的衣服是新的。
莫经年手里的动作不停,云淡风轻地回道“我做的。”
范衡阳闻言猛地一抬头,惊呼道“啊!什么!”
莫经年停了手上动作,捧起范衡阳的脸,低头看她“不喜欢?”
范衡阳仰望着莫经年“不是,只是太惊讶了。”
莫经年先是手指温柔地抚上了范衡阳的眉眼,随后笑着弯下了腰,将自己的唇覆上了范衡阳的,很轻很浅的一吻“衣柜还有,你爱穿的那种吊带也做了几件,其他的以后再做给你。”
范衡阳羞得说不出来,跟鸵鸟似的把头埋到了莫经年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