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的离婚,最终还是在圈子里传开了。
倒是引来了圈内人的一点点反应。
那日好友乔欣垭问我,怎么想起来离婚了?
我们这一圈儿人都默认了我们道婚姻最终都要被拿去维修他们岌岌可危的商业友情,所以玩的都格外放肆,却从来不许真心。
连未来的枕边人都不一定是真心的,还许给一个外人作甚?
但是不论实际生活过得多恶心,他们都得一直这么过下去,以此来维持一些金钱交易。
他们默许陈规,结婚了就是两个挂了名头的人接着混圈子,保不齐还能跟自己的另一半混个朋友名头,聊聊自己遇到的何种何样的人。也许有坚守自己内心的人坚持到最后的结果也是一场堕落。
而我保持着进圈子了又不完全进的状态游走婚姻,别人看着季明川出轨养小情儿,看着我为自己的内心守洁,也许也会有在背后等着看我堕落的人,但是我扔了张王炸。
我离婚了。
所有人都同意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乔欣垭问题,只是搬出了我固来的答案。
“就是过得无聊啊,想离就离了呀。”
乔欣垭说我是勇士,还说她也要和林家的二公子订婚了,十分苦恼。
我说这有什么苦恼的。
乔欣垭却说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好命的,身边人都疼爱宠溺着。
我不懂,问她哪儿看出来的“疼爱宠溺”?
她却说,你提离婚,老公家人都没意见,难道还不够宠你吗?
这次我是真的不懂了,一定要用我的苦难来歌颂我过得有多好吗?
我说钱怎么挣都行,但不许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很难吗?
并不难。
就像我和季明川选择了离婚之后,我们两家在许多项目上依旧非对方不选。
我和季明川依旧可以当朋友。
其实要和自己未来的爱人打好关系很简单的,只要不喜欢他那就可以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啦。
我想向乔欣垭传授我的技巧,可思来想去似乎我也没什么技巧,我和季明川之间的一切水到渠成的就像是天生该那么发展一样。
我忽然想起来有一年冬天,季明川忽然拉着我去车库。
我问他要干什么,他说给我看个小礼物。
在漆黑的环境里,我只能感受到季明川燥热宽厚的手包裹着我的手,脚步声和衣料的摩擦声回荡在整个密闭空间里。
我把那只手抱在怀里,紧紧揽着他的手臂。
季明川问我是不是害怕了。
我说不知道,就是想这么抱着。
还没到季明川说的那个有小礼物的地方,我就先一步收到了他的一个吻。
热热的落在我额头,伴随着一声轻笑,像是落了封印在上面一样。
季明川说,那老板可要跟好我了,我可是很害怕的,恨不得老板整个人贴在我身上。
我想也许我真的很喜欢用亲昵的行为来表达爱意。
我伸手顺着他的胳膊向上摸去,一路伸到他的脸颊处捧起,随即在他的下巴处亲了一下。
这次变安静的人变成了季明川。
我们在黑暗里听着彼此灿烂的心跳声,分享着欢愉。
他忽然低哑着声音对我说:“老婆,你好会亲哦。”
……
我对着乔欣垭点点头,没错,和未来的爱人搞好关系确实挺容易的。